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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圈,柳猿飛。
中國國家隊,嚴元儀。
兩人熟悉的絕頂高手終於同室操戈。
柳猿飛一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二話不說,站起身來。提了一根和自己手臂一樣的白亮鋼鐵棍棒。一步一步走下了抬去。他也並不看同樣站起身來的嚴元儀。
當他走到了場地之中的時候,嚴元儀空著兩手已經在了場地之中。
“元儀。想不到這一場咱們爺倆同室操戈。”柳猿飛看見嚴元儀空空的兩手,嘆了口氣,嚴元儀在大圈幫學過藝。“不過元儀,你兩手空空是想和我比拳法,但是我的拿手兵器是根白猿鐵棒子,咱們爺倆只有抽籤定是比兵器還是比拳腳了。”
“那不然,我當年學藝並沒有見到猿叔你的白猿夾剛棍,今天是想見識一下。我自然要用兵器,猿叔難道忘記了我也擅長刀術麼?”嚴元儀說話之間,兩個身穿便衣,但明顯是眼神彪悍,身體強壯的戰士抬著一口足足有一人多高,黑幽幽,但光潔可以照人的大關刀從看臺上走了下來。
這兩個戰士抬著這口刀,步履也稍微沉重。顯然是這口大關刀非常之沉重。
不論重量,這口大刀的確是兇猛無比,門板一般的刀身,長長手臂粗的刀柄,全部是鋼鐵水磨。鋒利的口上好像是許多細微的鋸齒,閃爍著兇光,令人一眼看上去毛髮戰慄。
刀鋒是許多鋒利細微的鋸齒,卻並不是一般大刀的刀鋒。
這樣的大刀似刀非刀,似鋸非鋸,正是古老戰場上大刀的原始形象,專破鐵甲重騎兵。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又叫“冷豔鋸”正是這樣的。
鋸鋒一般的刀,砍上光滑的鐵甲之後,一搭一拖一拉就可以鋸開防禦,而不至於滑開。現在的關刀,都是鋒利光滑的刀口,只有劈勢,失去了拖拉的力量。雖然古老的刀術之中,也有拖刀和拉刀,但是練者都覺得莫名。卻是失去了古戰場的那種神韻和實用了。
看見兩人抬的兵器,是比較罕見,在場眾多的高手有的都站起了身,好要把這口比人還長的大刀鋸齒兇器看個清楚。
兩個戰士抬下場地的時候。嚴元儀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好像是捻針一般的捻起這口大刀鋸齒的刀柄,手臂一抬,整口大刀猛然被抬起了起來,在空中抖出一圈冷花,這樣的一舞,輕盈無比,就好像是這口大關刀根本不是鋼鐵的,而是紙紮的。
在場之中的人也產生了這樣的懷疑。但是眼睛看上去,卻是真正的鋼鐵。這樣感覺上的反差,令人非常難過。
“這口修羅鋸是我當年練功的時候特意打造的。重一百八十斤,比考武進士的刀還要重六十斤,一直塵封已久,想不到今天可以排上用場。不過柳叔的白猿棍雖然沉重,但也只重七十來斤,和我相差了一百一十斤。恐怕並不公平?”
嚴元儀一手提著大刀鋸齒兇器,輕輕橫搖,樣子就好像是搖著一柄香木摺扇。
“修羅鋸?這個名字殺氣重了一些。不過兵器並不是越重越好,這種兵器只有藉助大馬之力量。在戰場上破重鐵甲騎兵,一招則以,單打獨鬥,武器還是輕便為主,雖然我們的力量突破了人體極限,但太沉重了,招法多變未免就有些小差別,七十到一百二十斤為最高。元儀你用練功的刀對上我的拿手兵器,恐怕並不是怎麼好。”
柳猿飛看著凶氣騰騰的大刀鋸齒。皺了皺眉頭。
“我當時正練少林拳,就想到了修羅這個名字,隨便起了。拳法大成之後,早已經棄之不用,今天拿出來,不過是回憶一下。至於是不是太重了,柳叔一動手不就知道了。”
嚴元儀輕輕一笑。
“好。”
柳猿飛雙手持起自己的白猿夾剛棍,一手在前,一手在手。平端在胸前。一步在前,一步在後。如端槍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