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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樺的敦促下,歌會只進行到差一刻十一點就結束了,在齊刷刷的祝福下,鄭皓心滿意足的退了YY,轉回身去,只見白樺端著一盤碩大的蛋糕從廚房走了出來。
蛋糕是白樺選的,剛拎回家就遭到鄭皓腹誹:“怎麼不是心形的?”
然而說歸說,心裡還是亂感動的,試問天下有幾人能有幸讓喜歡了十年的偶像為自己準備生日蛋糕?
白樺一邊為他插蠟燭,一邊也不太樂意的低聲嘀咕:“沒想到你比我小這麼多。”
“啊哈……”鄭皓迅速轉移話題:“這上面白色的是白巧克力吧?”
“椰奶片。”
“哦哦,我愛吃椰子!你真瞭解我!不行,我得親你一口表示感謝——”
人撲了個空。
“你躲什麼啊?”退而求其次握住對方的手。
“咳,臉上都是油煙味……”
“騙人!我剛看見你去洗澡了——”
“你到底要不要吹蠟燭?”
“要,要!我還得許願呢——許我今天能親著你——”
“說出來就不靈了。”
“……”
對著燭光許了個美得掉渣的願望後,鄭皓睜開眼就見白樺笑盈盈的注視著自己,眼神中有點探究的意思,他立刻咧開嘴笑道:“我不會告訴你我許了什麼的,否則該不靈了。”
“嘁,”白樺撇撇嘴,表示不感興趣,持起一旁的白色塑膠刀問:“你切還是我切?”
“我切,我切!”鄭皓拿過刀,先給白樺切了一大塊,他早就發現了,白樺只有在心情煩躁的時候才會嗜辣如命,平時還是比較偏愛甜食的。
果然,白樺接過蛋糕露出頗為滿意的神色,之後便小口小口吃起來,鄭皓對這種東西不太感冒,只象徵性嚐了嚐,之後便專心偷看白樺。
雖然是寒冬臘月,但因為暖氣入戶,房間裡反倒溫暖如春,所以白樺洗完澡後只穿了淺色的棉布長袖T恤和一件舊得掉色的灰色運動褲,然而T恤的後背和肩頭卻溼漉漉的貼在面板上,一看就是洗好澡後急著要去做什麼事,擦得馬虎,沾了水。
鄭皓隨口問起:“哎,剛才那些歌,你喜歡哪首?”
白樺頭也不抬的答:“我在洗澡,沒聽見。”
“哦——”鄭皓故意苦著臉拖了個長音。
沒聽見麼?
鄭皓若有所思的盯著那人肩膀和後背被水沾溼的部位。
不知是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還是怎樣,白樺不再慢條細理的品嚐蛋糕了,而是迅速把最後一角塞進嘴裡,端起盤子站起來,含糊的說了句:“我去刷碗。”就飛快的走向廚房了。
鄭皓的目光自然如影隨形。
倚在門邊看穿著舊衣褲的白樺忙這忙那,鄭皓忽然覺得恍惚——好像他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十年,也許更多。
就在鄭皓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白樺已經將餘下的蛋糕打包放進冰箱,擦淨雙手轉向他,正色道:“時間不早了。”
“恩,時間不早了。”鄭皓點點頭,木訥的接著答道:“我去鋪床。”說著就挽起袖口,朝客廳走去。
這床指的當然不是臥室那張柔軟大床,而是鄭皓自備的行軍床,這些日子他一直睡那。
“等等。”
白樺忽然叫住他。
“恩?”
白樺站在通往臥室的過道上,朝他勾了勾食指:“進來,我有話和你說。”
“哦!”一秒不帶耽誤,鄭皓一邊應著一邊朝白樺走去。
走進臥室,鄭皓立刻察覺到氣氛的不同尋常。
窗簾是半拉半開的,窗戶是密不透風的,壁燈只開了一盞,白樺坐在靠窗的床邊,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