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身前的那些熟食,這東西要是放在兩天之前,他都不帶拿正眼看的,可是現在他是又困又餓,路朝歌吃的那些熟食,在他眼裡都變成了人間美味。
“想吃嗎?”路朝歌看著楊洪信,道:“我都已經說了,你要是不想交代自己的問題,你也可以交代交代其他幾家的問題不是,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何必為了他們,讓自己忍飢挨餓呢,你說是不是?”
“路朝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楊洪信說道:“你就是想讓我們互相檢舉,最後你坐收漁利,我們都沒有那麼傻的。”
“已經是夷三族的罪了。”路朝歌說道:“難道你就不想保住自己的家族嗎?說不定,你多交代其他家族的問題,我還真能把夷三族改成只殺你一個人呢!”
“路朝歌,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楊洪信說道:“把我帶出去吧!我不想在這裡跪著了。”
“跪著吧!”路朝歌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慢慢玩。”
說完,路朝歌不再說話,整個正堂之內陷入了沉靜,路朝歌就這麼慢條斯理的吃著,足足吃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期間也和楊洪信說了幾句話,不過也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當路朝歌將最後一片醬牛肉吃下去之後,然後拎著那壇根本就沒喝的酒,來到了楊洪信的面前。
路朝歌含住一口酒,直接噴在了楊洪信的臉上,隨後就是身上,直到楊洪信身上已經滿是酒味之後,路朝歌叫來了錦衣衛:“把他帶下去,給他找個地方休息。”
“是。”兩名錦衣衛應了一聲之後,就將楊洪信帶了出去,不過並沒有讓他回去接著跪著,而是在眾人面前走過,然後帶著他去了後面的小院,那裡有一排廂房,原本是給府衙的差役休息的地方,現在裡面沒有什麼人,正好可以讓楊洪信進去睡一會。
楊洪信被兩名錦衣衛架著從眾人面前走過,這些人很明顯的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隨後就看到了楊洪信被帶進了廂房之內,那兩名錦衣衛在將他送進了廂房之後,就退了出來,根本就沒留下人看守。
這一系列不尋常的發現,讓他們開始懷疑,楊洪信是不是已經交代了什麼東西,才讓路朝歌給了他這樣的待遇。
而那兩名錦衣衛在將楊洪信送到廂房之後,又刻意從眾人面前走過。
其中一人說道:“你說這些人扛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早點說一些少將軍想知道的事不就好了?何必這麼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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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楊洪信倒是個聰明人。”另一名錦衣衛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這聲音依舊能讓眾人聽見:“你看看現在多好,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在還能睡覺,就是少將軍好像還是不太高興,要是有人能在交代點問題讓少將軍高興了,估計這夷三族的罪也不是不能減一減。”
“可別什麼都說。”那名錦衣衛趕緊阻止了另一名錦衣衛,道:“讓他們聽見了,不是就壞了少將軍的事了嘛!”
說完,兩人還同時瞥了一眼跪在那裡的眾人。
待領命錦衣衛離開之後,跪在那裡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正堂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楊洪信已經背叛我們了嗎?”蔣紹軍開口問道。
“你看看他現在的待遇,又是喝酒又是能夠睡覺的,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沈晗昱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是路朝歌的離間計,大家不要相信。”尤禹城說道:“他就是要分化我們,然後將我們逐個擊破,我們犯的是夷三族的大罪,路朝歌怎麼可能放過我們,你們用自己的腦子好好想一想。”
“想?想什麼?”朱子真說道:“想到了下面見到列祖列宗該怎麼跟他們交代嗎?好好的家族毀在了我們的手裡,我們有什麼顏面去見列祖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