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朝宗和洪志哉談成什麼樣,路朝歌根本就不關心,從進入長安城開始,人家哥倆已經定下了基本論調,怎麼談都不會超過這個範圍,除非有什麼重大變故,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能有什麼變故,洪志哉現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涼州了,若是他自己有辦法復國,他也不至於大老遠的跑到長安城來,求助李朝宗了。
路朝歌離開了禁軍衙門,就跑到了廖泰初的家裡,現在的廖泰初很是清閒,每天和石康樂兩人吃吃喝喝的,要麼就是去街上溜達溜達,人家現在真是有錢又有閒,
路朝歌趕到廖泰初家中的時候,廖泰初正和石康樂兩人在下棋,看兩人那架勢,倒是頗有一番高手的姿態,只不過路朝歌走過去,看到兩個人在那磨棋的時候,兩人那高手的形象頓時就消失無蹤了。
“合著你們這棋一下就是小半個時辰的,就是在這磨棋呢是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來了。”石康樂看了路朝歌一眼,道:“你先坐會,再有一刻鐘的時間,我就能將死他。”
“就你倆這麼磨下去,估計明天也未必能分出勝負。”路朝歌笑道。
“你怎麼有時間跑我這來了?”廖泰初道:“我聽說你不是去了渡口那邊了嗎?”
“這不剛回來嘛!”路朝歌說道。
“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找我們有事?”廖泰初說道:“我們現在可不是什麼紅杉軍將領了,該告訴你們的訊息我們可都告訴你們了。”
“這次我來找你們,還真有事求你們二位。”路朝歌說道:“你們在紅杉軍待了那麼多年,這件事肯定門清。”
“什麼事?”石康樂問道。
“你們知不知道,在紅杉軍之中,除了邱鴻文善於操練水軍,還有誰擅長這件事?”路朝歌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石康樂問道。
“對啊?”廖泰初也問道:“據我所知,涼州是沒有水軍的吧!而且涼州步軍騎軍如此強大,也不需要水軍了吧!”
“你們這話說的,紅杉軍都有水軍,我們涼州軍怎麼可能沒有水軍呢!”路朝歌說道:“這陸上作戰和水上作戰就好比是人的兩條腿,少了一條腿那不變成瘸子了嗎?”
“紅杉軍有水軍那是因為所在的地方有大量的水道可以利用,而且水路運輸糧草確實要比陸路節省。”廖泰初說道:“紅杉軍可不像你們涼州軍那麼財大氣粗的,他們是能省就省。”
“我涼州軍就算是在怎麼財大氣粗,那不也是能省就省啊?”路朝歌說道:“你就說,有沒有這樣的人吧!”
“人肯定是有的,但是你想弄過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廖泰初說道:“可不是所有人,都對林成祖死心了,尤其是水軍的那幫將領,那一個個的對林成祖忠誠著呢!”
“你就告訴我是誰就行了。”路朝歌說道:“剩下的我自然會叫人去處理,我要的可不僅僅是會練兵,還要會指揮作戰的人才,若只是練兵我也能練。”
“要說水軍之中,除了邱鴻文之外,最懂水戰的應該就是蔡玉簡了吧!”石康樂想了想之後,看向了坐在對面的廖泰初問道。
“蔡玉簡這人確實不錯。”廖泰初想了想,說道:“不管是品性還是能力,都符合你們涼州軍的用人標準。”
“這人還活著呢嗎?”路朝歌問道:“前一次贛州之戰,紅杉軍的水軍全軍覆沒,這人不會死在贛州了吧!”
“活著呢!”廖泰初說道:“誰讓我這次回泉州沒有看見他,但是紅杉軍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水軍將軍不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同一個戰場上,你既然抓住了邱鴻文,那就說明蔡玉簡應該是留在了泉州道。”
“還有這規矩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九萬水軍全都去了戰場,他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