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的。
“對不起,吵到你了。”
“你故意的!”捶打過去的粉拳被他牢牢抓住,放在唇邊愛憐地親吻著,害她又臉紅了,罵人的話至嘴邊又吞了回去,只好用嘟嘴抗議他的厚臉皮。
一陣耳鬢廝磨後,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話雖然不多,卻很甜蜜。
“不生氣了?”他低問。
“生氣有用嗎?”她輕哼。
他想了想,答道:“有用,會讓我不好過。”
“那你可慘了,因為我是個動不動就愛生氣的任性女人。”其實她只是故意逗他,想不到他卻認真了。
“你可以告訴我生什麼氣,只要是在合理的範圍內,我會改。”
“就怕我們對合理的定義不同,說了你也未必同意。”
她說得有些哀怨,似乎他真讓她受了什麼委屈。
展令巖輕執起妻子的下巴,看著她的眼說道:“我會叫人把飯菜送到房間,以後你就在房裡用餐,這樣你也吃得比較自在。”
他的大方令她心喜,不過隨即又轉喜為憂,似乎另有心事。
“還需要什麼,直接告訴我。”
她轉開臉,語氣有絲埋怨。“如果不麻煩,別讓我看到其它女人在你屋簷下出現。”
他皺眉。“什麼女人?”
“那三個又年輕又有本錢的女孩。”
“小丹她們?”
“我是不知道名字啦,也不會去記,如果要親熱,最好離我視線遠一點。”
展令巖終於明白她話中的火藥味從何而來了。
“你以為我和她們之間有什麼?”
“別當我是白痴,我知道這後院沒你的允許不能進入,除了那三人例外。”
厚實的大掌將那不悅的臉蛋轉回來面對自己,慎重地宣告。“我跟她們之間只有兄妹之情,她們之所以被准許進入後院,那是因為我派她們負責保護你。”
冠凝嫣滿臉疑惑。“真的?”
“你不該懷疑我的忠誠。”
他是真的在意,從眉頭深鎖的樣子,可以看出他正為她所說的話感到受傷,一個堂堂的大男人臉上出現這種表情,著實令人感到好笑。
“這可不好笑。”展令巖輕責地抗議。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而讓她笑得更肆無忌憚。
“本小姐愛笑就笑,你管不著。”
“那可未必,而且你已經不是‘小姐'了。”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深濃。
“這還不簡單,離婚便成了。”
這話可不得了,無異是在虎口裡拔牙。
“呀——”她尖叫,對他突然的偷襲感到又氣又好笑。好可惡呀這人,竟敢搔她癢!
“你試試看,你有本事試試看。”他咬牙威脅,狠狠摟住妻子纖細的蠻腰,翻身壓在上頭,霸氣地抵著她的柔軟,驚喘嬌瞠呢喃,終至被烙下的吻所掩蓋。
他不擅言語,只會用行動徹底證明;她是他的,哪兒都別想去!
未熄的火,燃燒著兩顆相屬的心。
眾人整個下午都沒有見到展大哥的影子,中午展大哥回房後便沒有再出來了,晚餐也沒見著展大哥人出現,聽說展大哥叫小丹吩咐廚房把晚餐送進後院,心下便有了底。
下午,大夥兒按照平日的作息教學生練拳、射箭;到了晚上,幾個師父級的徒弟聚在廳堂外等展大哥的指示,為了找出想對大嫂不利的原兇,原訂今晚要商議接下來的步驟。
梁超問向洪忠:“晚上的會還開得成嗎?”
時間快到了,又沒人敢不要命地去敲門,展大哥以往都會提早個五分鐘到,現在還沒出現,依照判斷,今晚的會是開不成了才對。
“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