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兩個人都沒法動,凌越山拂開她臉上汗溼的髮絲,吻了又吻,憐得心都要酥了,道:“日後你還可以飲酒,不過只有單獨跟我一起的時候才行。”
這邊花廊小閣上,宗潛月也經歷了一場他萬萬沒有想到的豔事。他喝著小酒,微風習習,花香撲鼻,又有佳人相伴,心裡是說不出的舒坦。可沒過多久,他覺得四肢乏力,一開始以為是他的毛病又犯了,可身體越來越僵,他看向身邊的宗尋香,只見她雙目含淚,一臉愧疚的看著他。
“你……”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樣,她不會這樣對他的。
“對不起,”淚水劃過她的臉龐,“九哥,你答應過不恨我的。我想不出別的法子了。”
“為什麼?”他依然不敢相信。“你要做什麼?”
她沒有說話,伸手抹去淚水,轉身爬到小閣頂上簷廊裡拿出兩個包袱,包袱開啟居然是兩張毯子。宗潛月看著她,不明所以。只能道:“花兒,你要做什麼?有什麼事可以跟九哥商量,我不會怪你的,你不要什麼都自己扛著。”
宗尋香咬著唇不說話,過來在他這邊的廊椅上鋪了張毯子,這小閣裡兩邊都是長長寬寬的廊椅,恰好能將將躺下一人,她輕輕將他扶躺在毯子上,幽幽的看著他。看著看著,眼裡又聚了淚。
宗潛月慢慢覺得下腹似乎隱隱燒了一股溫火,他看著她一邊抹淚一邊伸手解他的腰帶,他突然明白了,他一下子就被傷心的情緒堵了個滿心滿腦:“為什麼要這麼做?”在這個地方與他既成事實,讓旁人有機會過來抓姦嗎?這算什麼,要說是他這個堂堂宗主對個小僕女辣手摧花,讓他在三天後的祭典中一點勝算都沒有嗎?
“我知道你一定會看不起我,我沒有辦法,只求你不要恨我。”她似是沒聽到他問什麼,只沉在自己的情緒裡。
她抖著手,把他的腰帶解開了,猶豫了一下,終於去解他的褲子。宗潛月沉痛的閉上眼,身體酥軟動彈不得,偏偏某個地方很有感覺,他知道自己硬了起來,他根本沒法控制。他心裡是又痛又悲,難道自己真的看走了眼,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不利。難道那些碧羅草的毒也是她?他還是不能相信,她眼中對他的情意,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但他就是知道,他怎麼會不懂她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可能看走眼。
誰的陰謀
“花兒,你別做傻事。是有人逼迫你嗎?有難處跟九哥說,九哥一定會幫你的。”
“沒人逼我,是我自己要做的。九哥,你不要恨我。”她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一邊褪去自己的小褲。宗潛月看著她的動作,禁不住嚥了咽口水。他看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急忙開聲勸:“別這樣,花兒,你會弄傷自己的。”
她搖搖頭:“我也吃了藥,不會太疼的。”
宗潛月心裡一痛,禁不住冷冷譏道:“你倒是準備的很充分。”
她被譏的說不出話來,只抬著那雙悲痛欲絕的眼睛看他。他終於忍不住閉了眼,沉聲道:“花兒,我可以不做這個宗主,你不必如此。”
她搖搖頭:“我一定要做。”
他感到一雙冰冷汗溼的小手去握住了他的火熱,然後慢慢被溼滑火熱的軟嫩套住了,他猛的睜了眼看過去,只見她漲紅了臉,咬著唇正慢慢往下坐,他親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被她吞進去,她很緊,勒得他有點疼,到關卡那她沒有猶豫,用力坐到了底。然後她不動了,迎上了他的目光,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淌。宗潛月有些無奈的想,他好象才是那個應該哭的人。
她看了他一會,忽然軟軟伏下身來,就這樣讓他套在自己裡面,而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知在想什麼。她的眼淚打溼了他胸前的衣服。他忍不住問:“痛不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