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麥可盧醫生開始用痛苦的聲音說。
「如果你不能讓我相信你的清白,」埃勒裡溫和地繼續說,「現在我將一步一步說出來。對於你是否有罪,這和我沒什麼關係‐‐而我不厭其詳地解釋清楚,是為了麥可盧醫生的緣故。」
「讓你滿足!」伊娃跳起來哭喊著,「我怎麼能?任何人都能!」
「你?」醫生喃喃自語,「真是你,寶貝兒?」
伊娃把頭上的小工帽子推回來,用雙手抓住她的鬢角。
「我想到我去……任何人都不相信我。我沒有什麼話好說。我‐‐我正好陷入了圈套!」
「住嘴。」特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我沒有殺卡倫!我有什麼理由去殺她?我幸福‐‐迪克正好剛剛答應與我結婚‐‐我急忙趕去告訴卡倫。即使我有理由要殺卡倫,我會在星期一下午那種情況下幹嗎?那是殺人啊!」她顫抖著,跌坐到椅子中,「我甚至不能夠殺害一個‐‐一個蟲子。」
醫生用不同的眼光凝視著她。
「但如果我告訴你實情,」伊娃絕望地繼續說,「我‐‐」
「別犯傻了。」特里怒吼道,「記得我說過什麼!」
「是嗎?」這提醒了埃勒裡。
「你肯定會說是我乾的。任何人都會說,任何人,任何人!」她開始在椅子把手上大哭。
「也許那正好是個理由。」埃勒裡低聲說,「我不會。」
特里&iddot;瑞看著她,然後聳了聳肩膀,走到視窗猛烈地吸著煙。斜依著的麥可盧醫生拂去她的帽子,撫摸著她的頭髮。
埃勒裡直走到椅子邊,並且把伊娃的臉抬起來。
然後伊娃嚷泣了:「我將告訴你一切。」
特里咒罵著,把他的香菸頭用力扔向窗外。
當伊娃敘述完了之後,她靠回到椅子上,閉上了她的雙眼,感到精疲力竭,而且無限空虛。麥可盧醫生瞪著他的鞋,並以野蠻的、受虐狂的方式敲打著他的指節。
特里從窗戶處說道:「知道了吧,私家偵探。結論是什麼?」
埃勒裡進入了他的臥室,關上了門。他們聽到了電話的叮噹聲。然後他出來了,並且說道:「在我到過那所房子之前,我不能做任何事情。我已經請了莫勒爾‐‐蕾絲小姐的律師,他會在那裡見到我們。有一些問題我想問他。麥可盧小姐。」
「叫我?」伊娃回答,並沒有睜開眼睛。
「我希望你控制你的神經。如果你能記起什麼,那對這個案件會有巨大的幫助。」
「我沒問題。」
「她沒問題。」特里說道。
「而你,特里,你是專家。明顯地,你馬上弄亂了麥可盧小姐的困境。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著那門閂,如果你能閉上你的嘴,時闖越長越好,那麼她就會沒問題了。」
「總是對傳統觀念進行攻擊的人。」埃勒裡小聲說道。
他在房間裡轉了一週:「我承認這是個難題。如果我們設想麥可盧小姐無罪,這事情簡直不可能。它無法做到。但是,明顯地它已經做到……特里,你星期一為什麼會在卡倫&iddot;蕾絲的房子裡?」
「不關你的事。」
「這簡直是不合作。並且,你怎樣知道,總部偵探星期一五點鐘時在那兒和卡倫&iddot;蕾絲有個約會?她自己在電話中要求的是在星期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