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嘗試飛出時空泡去尋找宇宙之外,他們的頑強令人欽佩,樓船上的人們在短短片刻,便看遍了時空泡的億萬年曆史。
眾人各自收回目光駕馭樓船,從這些時空泡的內部向外駛去、卻見時空泡越來越大,自己根本無法接近時空泡的邊緣,就在此時一個個時空泡相繼炸開,一艘艘樓船這才從這些時空泡中脫身,那些時空泡上的智慧生命也因此紛紛死亡消散,彷彿從未存在過。
對於混沌海來說,這就是償還因果,從何而來回歸何處,眾人駕馭樓船各自四下望去,但見他們彼此之間的空間被時空泡拉得無限遠,根本尋不到許應的蹤跡,別說許應,他們甚至尋不到其他人的蹤跡,「這處混沌大淵實在太可怕了,繼續呆在這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怪事,」眾人紛紛打了退堂鼓,各自催動樓船返回「彼岸」,就算不返回他們也無法尋到許應的蹤跡。
許應獨自處在一艘翠巖樓船上,心中暗贊:「太一安排的決戰地點真是巧妙,這樣我與他一戰便無人能夠打擾了,」他繼續催動翠巖樓船,樓船沿著既定的方向航行,行駛了十幾日終於來到混沌大淵的對面,再度駛入混沌海中。
就在他駛出混沌大淵的同時,一道身影駕馭時空穿過混沌大淵,無量時空在其腳下彷彿流水般流淌,速度之快,匪夷所思,下一刻那身影也自闖入混沌海中,那道身影沒有乘船,肉身橫渡混沌海令人驚異。
許應察覺到目的地越來越近,心中一片寧靜,他與人決戰之時,戰意滔天,但內心卻很平靜,前方,一片光暈穿過混沌之無,映入他的眼簾。
許應內心驚訝:「太一居然在混沌海中尋到了這麼多有趣的去處,不愧是大道君喜歡四處亂跑,他剛想到這裡突然一道身影冬的一聲落在翠巖樓船上,將樓船壓得停頓下來。
「許道友~到此為止了,」洞玄道主寬袍大袖,袖筒中衣裳褶皺處,褲腿下,到處都有混沌之炁流出,絲絲縷縷如同煙塵,他橫穿混沌海,自身竟然沒有受到多重的道傷,有傷也只是輕傷,被太一大道隨即治癒。許應對他的到來絲毫也不驚訝,微微一笑道:「師祖,你守在虛空之中觀察我一年多時間,終於捨得出現了。」
這一年多以來,洞玄道主一直藏匿在天絕城的虛空中,盯著許應,許應的虛空大道比他還要厲害幾分,自然一眼看穿虛空,洞玄道主的任何舉動都瞞不過許應,不過洞玄道主始終沒有任何異動,所以許應也不曾搭理他。
今日,洞玄道主終於忍不住追蹤而來,現身在許應面前,洞玄道主驚訝道:「師祖?」
許應見無法催動翠巖樓船,索性便不催動,面色肅然道:「三界所有修煉太一大道的人,都師承自彼岸太一大道君,太一大道君師承自天境的洞玄道主,因此閣下便是我的師祖,我三界向來尊師重道,從不敢亂認師門。」
洞玄道主輕輕點頭,道:「沒想到我竟有你這等出色的徒孫,可惜天意弄人,你殺了靈虛子和平遙子,我奉命前來殺你。」
「天意弄人?」
許應聞言大笑一聲,「哪個宇宙的天意大道敢弄我?師祖有所不知這並非天意弄人,而是咱們太一道門一脈的宿命,太一者道一也,大道獨一無兩豈能容許另一個太一?」
洞玄道主勉為其難道:「你這個解釋也有些歪理,若是有下輩子的話你別學太一了,」他揮袖一拂,轟隆一聲,無邊道力碾壓過來將許應重重打入混沌海中,洞玄道主嘆了口氣,低聲道:「這便是太一道門相殘的宿命麼?」這時混沌海中傳來許應的聲音,悠悠道:「師祖你倘若修煉過因果,當知宿命也由因果操控,我許你生你便生,許你死你便死
、許你榮華富貴,你一路貴氣逼人,許你飛黃騰達,你當平步優青雲。」
洞玄道主童孔驟縮,盯著那聲音來源,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