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尊挑選了一個好祭品!”
他這一拂,沒有存殺死許應的心思,但絕對要將許應重傷,讓幾十年甚至百十年都恢復不了元氣!
長生帝接住山水丈天尺,輕飄飄落地,側頭向後看去,只見許應從太一金橋上跌落下來,口中吐血,面色慘淡。
長生帝冷笑一聲,飛身離去,低聲道:“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他飛去的一剎那,卻見許應魚躍而起,神采奕奕,傷勢竟然在頃刻間痊癒!
長生帝心中駭然:“怎麼恢復得這麼快?”
他那一拂雖非全力,但就算是拂在天君身上,也足以要了對方一條命,然而這一拂落在許應身上,卻只讓對方咳了一口血。
“明尊啊明尊,這小子成長速度太快了,你當心陰溝裡翻船!”
長生帝搖了搖頭,沒有補上一擊。他自視甚高,許應既然接下了他一擊,那麼他便就此放過許應。
他此行目的已經達到,也不理會鍾儀帝君和陳潮生,也不在乎剛剛脫困的韋序,徑自飛身而起,飛出這片時空,衝出無量火海,向仙界而去。
“長生道友,道人有禮了。”
長生帝正欲迴歸仙界,突然一個蒼老聲音傳來,循聲望去,只見一位白髮老翁滿面笑容行走在火海之上,向他稽首見禮。
長生帝停下腳步,還禮道:“道人,有禮。道人攔下我,所為何事?”
老道笑道:“長生道友,你手中的尺子是有主之物,你強行奪了去,我恐怕你將會遭劫,因此出言相勸。長生道友為了自己的安危,當丟下此尺,物歸原主。”
長生帝揚了揚眉,冷笑道:“老漢,我手中的尺子喚作山水丈天尺,乃至尊法寶,我祭煉了四十萬年。你一句話便要我丟下此尺,我豈不是很沒有顏面?你想要我的尺子,那就手上見真章!”
那老道連忙笑道:“非是我要奪這尺子,而是這尺子的原主人不願意把尺子給你。道友既然不願放手,那麼道人也不好多說。道友請便。”
長生帝冷哼一聲,打量他兩眼,正欲祭起丈天尺,打死這個老道,卻見老道身形勐地一沉,鑽入無量火海中消失無蹤。
“算你熘得快!”
他飛身向仙界而去,突然手中山水丈天尺勐然迸發出恐怖威力,掙脫他的手掌。長生帝五指折斷四根,虎口鮮血淋漓,被那丈天尺當頭敲了一記,頓時血流滿面,渾渾噩噩。
他心中一片惶恐,只見那山水丈天尺擊傷他之後,呼嘯而去,鑽入火海之中,消。
“許應暗算我?”
他正欲追去,突然停下腳步,身上都是冷汗。
“不對,許應沒有這等法力傷我,出手的不是許應。那麼還能是誰?”
長生帝不禁打個冷戰,不再留戀丈天尺,閃身而去。
“丈天尺的原主人,還存活在世!敲我那一記,便是對我的警告!”
他心中惶恐不安,“此尺,還在原主人的掌控之中,我身家性命,差點也在人家掌控之中!等一下,剛才的那個老道,是什麼來頭?為何知道此事?”
無量火海下,二郎真君佈下的神秘時空中,滾滾火焰不斷奔流,將大地吞沒。
爐魂中,一個高大的身影突然飛起,帶著一條條道鏈沖天而起,遠離此地!
鍾儀帝君、陳潮生與那幾位倖存的仙君紛紛跟上他,陳潮生高聲道:“韋序道兄,家師來自大羅天上,請道兄前往大羅天一晤!”,
這片天地被韋序破開的一瞬間,頓時漫天仙火從天而降,鋪天蓋地般壓下!
許應與大黑狗、鍾爺、小天尊立刻飛速撤退,向仙墓中撤去。
他們前腳剛走,適才擋住長生帝的那老道後腳便至,正是離恨天兜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