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
但北帝上次破去的,畢竟只是金河劍的烙印,此刻見到金河劍的本體,只覺心臟驟停,似乎又被此劍刺中。
當機立斷,立刻祭起酆都山,只見這座神山越來越小,如同三尺見方的黑鐵大印。
「叮!」
酆都山迎上刺來的金河劍,山與劍碰撞的剎那,頓時漫天劍影,如同一道洶湧金河,沖刷酆都山。北帝肉身也在飛速縮小,避開劍影金河的衝擊。
面對此劍,他唯有堅守。
蘇景言哈哈大笑,並未親自動手,只是御劍,笑道:「久聞北帝元神廣大,特來領教!」
與此同時,萬神雷司的眾仙佈下萬神九霄大陣,將四周的空間層層封鎖,佈下九霄道場,不給北帝逃出去的機會!論壇但見天空中,九霄神雷一道接著一道,向北帝劈去,破其金身,削其元神,損其神力。
蘇景言的修為實力本來便不比北帝弱,在陣外駕馭金河劍,再加上萬神大陣,立刻便將北帝壓制。
短短片刻,北帝身上便多出數十道傷口。
奮力衝擊,試圖逃出九霄道場,但外面還有一重萬神九霄大陣,諸仙的道力凝聚,形成道鏈,比蘇景言這等仙王都要強橫許多,一次又一次將他逼回!
許應端坐不動,身前身後,五大府君各自坐鎮虛空,卻坐立不安,紛紛向下張望。
生忝府君道:「這樣下去,大兄要糟。只怕要重演當年戰死的慘狀。」
司禁府君皺眉,道:「蘇景言的修為實力如此高深,咱們殺過去,未必能勝。」
司命府君道:「況且,蘇景言這廝渾身籠罩仙光,仙界洞開,連萬神雷司的天宮都懸在上面,隨時會有雷部的支援。咱們上去,也是送死。」
生形府君哈哈笑道:「咱們當年逃過一次,再逃一次,也沒有什麼。」
總錄府君道:「再說,還有姓許的。大兄總是積累善緣,姓許的一定不會見死不救。」
眾府君沉默下來,眼巴巴看向許應。
許應端坐在玉臺上,漸漸地進入一種玄妙的境界之中,對外界一切充耳不聞。
五位府君大皺眉頭。
下方,劍光凌冽,金河劍君雖然不在此間,但金河劍的威力卻越來越強,幾次三番險些將北帝斬落劍下!
北帝一邊抵抗金河劍,一邊奮力殺出九霄道場,硬闖萬神大陣,眼看便要衝出大陣,突然陣外蘇景言一掌拍來。
北帝一面要對抗大陣,一面要對抗金河劍,硬生生承受他這一掌,被震得眼耳口鼻溢血,退回陣中。
的紂絕陰天宮中,一尊尊陰神也跟著紛紛吐血,氣息委頓。
「我不像金河劍君,斬草不除根,所以他不得上頭喜歡,被貶到嵬墟去了。我喜歡斬草除根,才能在仙界站穩根腳!」
蘇景言悠然道,「北陰,這次煉死你,我要用你的屍首,向天尊邀功!」
總錄府君見狀,皺眉道:「上次大兄不是死在我面前,我尚可忍受,但這次大兄若是死在我面前,我忍不了!我先去了!呼嘯衝出虛空,直奔下方的萬神大而去。」
生忝府君道:「上次是金河劍君來殺大兄,我們不是金河劍君對手,但蘇景言我們怕什麼?也衝出虛空,前去救援。」
司命府君衝出虛空,笑道:「以前總是大兄替我們擋災,這次輪到我替他擋災!
總錄府君和生形府君也自衝了出來,生形府君笑道:「你們若是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我即便坐上了北帝的寶座,也不開心!」
「
這話說的!」
其他四位府君哈哈大笑,紛紛道,「你若是做了北帝,我們哥幾個便是東帝西帝南帝和中央大帝!」
生兔府君祭起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