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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族人常居崑崙瑤池,常與青鸞為伍,又服用各種仙藥,體內有著不同尋常的血脈力量。”
鳳瑤道,“除此之外,便是崑崙一脈的儺法與當今世上流傳的儺法不同,不死民不同部族的儺法中,也包含了血脈的力量。催動儺法時,會有相應的異象。”
她近前指點許應,然而許應無論如何催動儺法,都沒有相應的異象,也沒有血脈的異象。“天道眾的奸細!”
青鸞見狀,便要發作,鳳瑤連忙把她扯到一邊,道∶“青鸞,他可能與我們不同,但一定不是天道眾的奸細,否則無法瞞過陸吾上神。上次我經過神山,陸吾上神便認出我是不死民,讓我喚出槍的名字。我因為出生的晚,不知他名字,所以無法喚醒袍。你猜,是誰喚醒了陸吾上神”
青鸞頓時醒悟,望向許應,喃喃道∶“他知道陸吾的名字,而且他說他已經兩萬多歲了可是,他不是靠儺法長生,是怎麼做到活得這麼久的?”
“他自己尚且不知,我們如何得知”
鳳瑤帶著她回到許應身邊,繼續尋找瑤池,道∶“應叔叔,儺仙不能做到真正的長生,還是會衰老,也會死亡。隱景潛化,並不做到真正的長生,體內仙界終有天人五衰,仙界凋敝的那一天。”
青鸞道∶“我們曾見過一個年邁的不死民,他的大道腐朽,肉身元神皆壞,坐化在崑崙墟外。他臨終前自言,自己活了三萬六千歲。”
她說到這裡,看向許應,心道∶“他是大商時期的不死民,那麼此刻應該蒼老了才對,為何還是少年”
就在這時,許應突然感應到從山上傳來一股浩瀚深邃的氣息,彷彿綿綿緡,如崑崙群山之廣大,如母性之至柔,如中天之神,萬神之聖。
“是西王母的氣息。”
鳳瑤道,“我和青鸞上次來到崑崙,便嘗試喚醒西王母,未能將袍喚醒。”
青鸞快言快語道∶“上次我們距離太遠,未能喚醒袍,這次離得近一些,一定可以喚醒。”內部交流使用,偷盜死全家。
鳳瑤有些黯然,低聲道∶“西王母是萬山之神,她恐怕在大劫難中已經遭遇不測,永遠也醒不來了。”
他們迎著那浩瀚的神威,繼續前行,尋找瑤池下落。
不知不覺間,他們漸漸來到山頂,只見這片山巒的神力肉眼可見,形成了燦燦金光,籠罩著山頂。
越是靠近山峰的頂端,神力便越是宏大,神威也越是厚重!
這種神威是天道,淳和質樸,沒有天道諸神那般霸道。空中還隱約傳來道音,道音綿長,有一種令萬物滋長的力量。
然而與許應先前所見的天道之音不同的是,這種萬物滋長並不會讓人體和草木四仰八叉胡亂生長,而是讓各個器官依舊維繫其形態,達到完美的健康狀態,提升人體機能。
“天道誠然有生長有衰老有毀滅,但天神的天道實在太混亂了,有悖天道本質。西王母散發出的天道氣息,才是真正的天道。”許應心中感慨。
他們穿行於金光之中,鳳瑤呼喚西王母,引起陣陣神力漣漪,然而卻始終無法將這股神力的主人喚醒。內部交流使用,偷盜死全家。
許應細細感應,只覺神力之中有無數混亂的神識,那是西王母的意識,已經被打得粉碎,變得混沌一片。
“西王母!”許應呼喚一聲。
山中的神力如同汪洋大海,動盪愈發劇烈,漣漪化作滔天巨浪,然而混沌一片的意識卻無法聚集。
鳳瑤和青鸞驚訝不已,紛紛向許應望來。
青鸞悄聲道∶“小姐,許應應該是不死民,但這個不死民好像與我們有點不一樣。”
“西王母!”
許應再度呼喚一聲,神力掀起潮汐,動盪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