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周,向池頂禮膜拜,如凡人祭神一般。
那龐然大物是一隻前肢長後肢短的不明生物,周身翻起黑色焰火,卻沒有點燃樹林,一朵朵火焰漂浮在身體四周,彷彿花紋一般。
池的氣息極為可怕,那是遠古血脈覺醒之後的氣息,玩七身上也有類似的兇悍氣息,但玩七沒有被那般強烈,又是煉氣士,很好的掩蓋了這一點。
“這是一尊還未成年的洪荒巨獸。
大鐘也不禁驚歎,從許應腦後浮現出來,道,“這種生物是天生的王,同樣又是洪荒的神靈,萬獸祭祀池們,讓他們擁有不可思議神力。
它噴噴稱奇,道:“在我家主人那個時代,可沒有這麼多獸王神。奇怪,這些傢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那尊獸王神吼了一聲,頓時身邊的頭頭巨獸向這邊湧來,目標正是散發出異香的竹嬋嬋!
玩七催動巴蛇真修,頓時身長百丈,張口將一頭巨獸咬住,身軀一擺,便將眾撲來的巨獸掀翻!
他是妖族煉氣士,論智慧,勝過這些巨獸太多太多。
那尊獸王神勃然大怒,縱身撲來,玩七氣息不如他濃烈,自知不是敵手,連忙道:“阿應!”
許應站在玩七額頭上,祭起石斧,頓時撼天動地的兇威爆發,血色瀰漫,一道斧光落下,那獸王神頭顱落地,巨大的屍體向前滑行,來到玩七身下這才頓住。
那石斧乃是遠古時期的巨人一族煉就的法寶,飲了無數巨獸之血,不知多少獸王神倒在斧下。而今吸了那獸王神的血,凶氣更勝!
催動此斧時,便見那滔滔血海的異象中多了一尊獸王神,增添了幾分威能!
這尊獸王神一死,其他巨獸紛紛倉皇而逃,樹倒猢孫散,跑得無影無蹤。
許應收起兇兵,只見不遠處有一座魏峨石城,當即道:“七爺,我們今晚在那裡落腳。把這獸王神拖過去,晚上吃這
玩七稱是,尾巴捲起獸王神的屍體,向那座石城走去。
他們繼續前行,只見兩側山巒陡峭,嶢巖峭壁,刀削斧劈,怪石如鬼神,森然而出峭壁之外,猙獰恐怖。
石城在峽谷的盡頭,城牆挺立,街道井然。
許應仰頭上望,只見城門上寫著兩個古老的文字。
帝丘。
“奇怪的名字。”許應收回目光。
玩七縮小體型,遊入城中,行走在街道上,這城市的街頭還有包子鋪的蒸屈冒
新人免費讀著白色的霧氣,酒館裡的酒還散著酒香。
他們經過一個茶館,杯子裡的茶還是熱的!
街角靠著貨郎的稻草竿子,上面插著紙紮的風車,風車還在呼呼的轉著,但貨郎和追著貨郎跑的小孩子卻不見蹤影。
整個城市沒有一個人!
別說人,便是連只老鼠都沒有!這座城,寂靜得可怕!
彷彿整座城所有有生命的東西,突然間消失,然後整個城市的時間固定在人們消失的那一刻,城裡的食物不會腐爛,爐火不會熄滅,茶不會涼。
許應從大蛇頭頂躍下,掀開包子鋪的籠屈,裡面的包子熱騰騰的,軟乎乎的,帶著蔥香和肉香,讓人食指大動。
他放下包子,微微皺眉,街邊有滷好的牛肉,紅撲撲的帶著黃牛筋腱。
隔壁酒肆裡的酒尚溫,瀰漫著酒香,與牛肉的香味混在一起,令人食指大動。
大鐘疑惑道:“這座城發生了什麼事?城裡的人哪裡去了?”
城裡的人哪裡去了?
玩七放下獸王神屍體,道:“阿應,這裡有吃的,咱們還用做飯嗎?”
許應搖頭道:“這裡的食物最好還是不要碰。
突然,遠處傳來轟隆一聲震動,這座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