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中宮先伺侯九格格吧。”
“是”春喜一喜,利落的站了起來,躬身告退,等出了乾清宮的門,大大的太陽照在身上,春喜這才感覺又回了人間一樣,這太陽,真暖啊。
“傳旨,讓和親王帶領一隊人馬給朕把碩貝勒爺一家拿進宮中,另,把和靜公主給帶回來。”十二坐了一會兒,才下了旨。
小寇子機靈,早就開始讓人去和親王府傳口諭去了。
弘晝這會兒正在和可盈整理東西,剛剛賣了一些鋪子,得了些錢財,弘晝讓人換成了銀票,正整理好了,在一個木匣子裡放著,又把庫房裡平時買的,宮裡賞下來的,還有別人送的一些布料、傢什、精巧玩意全都裝了箱子,一箱一箱的堆放在一起。
另外,和親王府裡能動的物件,他們全都整理起來,帶是帶不走的,打算臨走的時候送人,好落個人情。
可盈看人弄了半天,腰都酸了,伸了伸腰,又指指庫房角落裡的一些上好的木料道:“這些木料也打發人賣了吧,現如今各家做嫁妝、打傢俱正缺好料子呢。”
弘晝看看那些上好的紫檀木、黃花梨木,擺了擺手:“罷了,還賣什麼,賣再多的錢,咱們也帶不走,不如送了吧。”
“送金鎖?”可盈回頭,看著弘晝問。
弘晝點頭:“就當替紫薇丫頭做人情了,金鎖是帶不走了,那丫頭知道這些事情怕是要哭死的,不如先讓紫薇去果毅公府,安撫一下金鎖,省的到時候她哭死覓活的。”
可盈明白了,金鎖是個忠心又有情義的丫頭,和紫薇情分不一般,現在雖然找著了親人,又得了富貴,可還是時刻不忘紫薇,若是知道紫薇要去那麼遠的一個地方,怕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好,呆會兒我讓人叫紫薇來,讓她把這些東西給金鎖送去,另外,再挑幾件好玩意,給金鎖添箱吧,這一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來。”可盈說著,倒有了幾分離愁別緒,先前在京城待著還不覺得怎麼樣,只想著離開,現如今馬上就要走了,卻總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一樣,到底是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真真的有點捨不得呢。
“去吧,去吧”弘晝似乎也有點不捨,擺了擺手:“咱府上的東西,能送的,儘早打發了。”
“嗯”可盈點了頭:“你那幾個侄子這不馬上就要娶親了,送給他們吧,就當提前祝賀了。”
“你瞧著辦吧”若是平時,弘晝一定不讓可盈這樣做的,怕得罪人啊,可現在馬上就要走了,還怕的什麼,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這次,傳旨是小寇子親自來的,他怕別人講不好話,再惹惱了和親王,也就親自登門了。
弘晝正和可盈商量著呢,就聽人報說是小寇子來了,還有皇上口諭,弘晝驚了一下,趕緊整理了衣服,去了前廳。
小寇子已經安坐在那裡喝茶了,弘晝進來,打了幾個哈哈,問了小寇子幾句皇上還好之類的話,小寇子都一一笑著答了,之後,小寇子就講了十二的意思,並且把碩貝勒府的事情全講了出來。
弘晝聽了,一臉的笑容,沒想到啊沒想到,臨走之前還能看到這麼個戲碼,真真的有意思。
送走了小寇子,弘晝和可盈講了幾句,就穿好了朝服,點了侍衛,一路橫衝直撞的,進了碩貝勒府。
此時的碩貝勒府已經一團亂了。
先前說到雪如充滿恨意的和嶽禮說了一番話,結果,得了嶽禮給她的幾個耳光。
嶽禮指著雪如大罵:“毒婦,沒腦子的毒婦,這分明就是你的籍口,你為自己脫罪的籍口,你難道不明白嗎,你身為上了玉碟的嫡福晉,怎麼可能輕易被人壓過一頭,翩翩再得寵,也不過是個回人舞女,她有什麼資格能壓得住你,是孃家的根基門第,還是這府上的人脈,你自己倒是先亂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