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劫當前,以大牛現在的三成法力,別說降妖除魔,能不能在妖獸口中保住性命都成問題,食人山無疑是一個絕佳的安全之地,若是大牛法力未失,水生暫時還沒有這個念頭。
水生既然提到了爹孃,自然不會是開玩笑。
“好吧,我都聽你的!”
這一次,大牛沒有再猶豫,嘆了口氣,繼續說道:“自從踏入玉鼎門後,大哥未能幫上你一點忙,反倒是一直在拖累你,就連爹孃的大仇都難以得報,都怪這該死的玄葉,若不是他一直和我兄妹三人作對,當年肯多派些師兄弟去到龍陽城,爹孃又怎會無端慘死?”
“玄葉已經死了,隗冬陽我也抓了過來,等小娟過來後,你我三人就去祭奠爹孃的亡魂!”
水生淡淡說道,隨後話鋒一轉,又問道:“大哥,你猜我們現在在哪裡?”
大牛左顧右盼一番,搖搖頭,說道:“我沒來過這裡!”
“紫霄宮!”
“什麼?”
大牛再次驚叫道。
一個多時辰之後,紫霄宮禁制緩緩開啟,兄弟二人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蝶衣、遨烈二人卻早已守在了宮殿之外,看到水生出來,慌忙過來見禮問安。
“這麼說,化天羽沒有去過天陀山?”
“是的主人,我已經對梅家的三名金丹期修士全部搜魂,梅雨辰那老傢伙早在三個月前已經悄悄離開了天陀山,離開以後發生了什麼,梅家就沒有一人知道了,至於梅仙兒,幾十年來一直待在玉鼎山,也不知道化天羽會去往何處?”
蝶衣一邊言語,一邊好奇地打量著大牛。
大牛的眼睛又一次瞪得溜圓,嘴巴張得大大。
遨烈的身材和長相雖說都已經按著水生的吩咐幻化得和人族差相彷彿,面容卻是奇醜無比,赤眉紫須,獅鼻闊口,雙眼狹長,目光中閃爍著妖異的紅光,臉頰兩側還各自生著一排細密的漆黑鱗片。
蝶衣偏偏又美的出奇,肌膚如雪,瓊鼻鳳目,身材窈窕,面容之上天生帶著幾分妖嬈,偏偏這種妖嬈又和人族女子全然不同,多了幾分自然大方,少了幾分矯揉造作。
這一美一醜站在一起,實在是說不出的妖異,二人體內散發出來的陰煞之氣,更是讓大牛暗自心驚,若不是二人對水生口稱主人,態度恭敬,即使大牛再過膽大,只怕也會想也不想地掉頭就跑。
水生沉吟了片刻,冷聲說道:“無論他跑到哪裡,就是挖地三尺都要把他給找出來,不過,這件事倒不是當務之急,你二人去把明禮找來,由他帶路,先去萬獸谷外把那群妖獸的情況給摸清楚,記住了,不要打草驚蛇,不要把那三隻八級銀光鼠給嚇跑!”
遨烈答了聲是,轉身離開,蝶衣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梅仙兒想留在天陀山,蝶衣大膽,答應了她,不知主人可否滿意?”
看到蝶衣的神情,水生頓時明白,她肯定對梅仙兒也搜過魂,輕嘆一聲,說道:“由她去吧!”
玉鼎門修士沉浸在兩名大修士迴歸,宗門實力大漲的幸福之中,冰封谷修士卻是人心惶惶,風聲鶴唳!
冰封谷內谷的一間大殿之內,蘇柔面容陰沉,再次把目光從赫連無雙、雪兒、呼魯兒三人身上掃過,冷聲問道:“你們三人真的不願說出這些年來的經厲以及他的秘密嗎?”
第五卷第二十六章輕咳一聲
赫連無雙目光中露出一絲悽然之色,搖搖頭,說道:“師尊難道還沒有醒過來嗎,我冰封谷還要死多少人才肯罷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從三派圍攻玉鼎山算起,我冰封谷死了多少人,又有哪個宗門歸順了呢?若非龍師伯的野心,我父親、天邪師伯又怎會隕落,如果師尊到現在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