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自己下手,雷火交轟之下,自己早就受了重傷,說不定還會小命不保。
說話之間,盤龍璽竟然呼嘯著從空中飛來,衝著水生當頭砸下。
水生抬手一拳把其擊飛,神識掃過附近,確實再無一人存在,不由暗自納罕,難道說,這枚法寶自行產生了靈性,失去主人之後瘋掉了,逮人就咬?
心中不由一陣鬱悶。
蝶衣看到水生開始和盤龍璽較起了勁,識趣地遠遠躲開。
遨烈卻是滿臉好奇之色,盯著空中的盤龍璽看了又看。
接連擋下盤龍璽的十幾次攻擊,璽印之中蘊含的威能才慢慢耗盡,最後化為拳頭般大小,被水生一把捉在手中。
木已成舟,金甲男子的元嬰再也無法從蝶衣肚腹之中復活,而金甲男子的兩隻儲物袋中,除了有幾千塊中低階靈石和幾件普通的法寶之外,就是一大堆半成品煉器材料,並沒有什麼蛛絲馬跡能夠弄清楚二人的身份,更無法借這儲物袋找出兩人的目的何在。
仔細想去,若非蝶衣牽制住了藍袍修士,自己也難以順利擊殺二人,無心再來訓斥蝶衣,祭出靈獸袋,召出青光雕,縱身躍上雕背,低聲衝著青光雕吩咐幾句,青光雕雙翼一展,向著正東海域飛去。
蝶衣、遨烈二人相視一眼,跟在水生身後,各自飛身躍上雕背。
夕陽西斜,赤霞滿天,一座怪石嶙峋的島嶼遠遠出現在三人眼前,小島灘塗之上的砂粒金光燦燦,彷彿是純金一般,在夕陽的照耀之下煞是好看,離著島嶼幾十裡遠近,就能察覺到靈氣波動。
水生不由精神一震。
到了此處,海水之中的魚兒似乎也特別多,不時有四五尺長的各種魚類從水中躍出,暢快地游來游去。
金砂島同樣面積不大,長寬只有二三十里左右,島嶼之上,到處都是怪石林立,沒有一處平坦之地。島嶼之上的靈氣似乎比廣陵城外城之中的靈氣還要濃上幾分。
剛剛在島上落腳,還沒來得及仔細察看島上的靈脈所在,遠處卻傳來一陣聒噪的禽類叫聲,隨後,一群體型三丈多長的黑羽禿鷲撲扇著翅膀從西方天際浩浩蕩蕩飛了過來,大有遮天蔽日的氣勢,四周海水中正在暢遊的魚群一陣騷動。
離得近了,才看得清楚,這些禿鷲脖頸周圍的羽毛黑灰相間,組合在一起,配上禿鷲的醜陋的腦袋,竟然像極了一張猙獰的鬼臉。
“鬼面鷲?”水生喃喃自語,看來,這就是葬仙群島派出來“迎接”自己的使者。
青光雕口中發出一聲尖利的鳴叫,躍躍欲試,大有衝上去撲殺一陣的意思。
這些鬼面鷲只是一些三級妖禽,對於青光雕來說,只怕正是合口的小菜。
水生抖手祭出靈獸袋,放出黑虎,衝著兩隻靈獸低聲吩咐幾句,一雕一虎頓時衝了出去。
蝶衣目光中同樣露出一絲興奮之色,胸膛一陣起伏,彷彿體內有一種衝動按捺不住一般,一雙纖纖玉手一會握緊,一會放開,望了一眼水生,說道:“主人,我可不可以去捉兩隻來吃?”
水生搖頭苦笑,說道:“隨你的便,當然,你若是能把這些妖獸的妖丹收取起來,而不是一下子全部吞入腹中,那就更好。”
蝶衣頓時笑魘如花,背後雙翼一扇,向空中飛去。
“阿彌陀佛,看來,羅剎就是羅剎,終究脫不掉嗜殺本性?”
方才的一番廝殺,沒有“驚醒”大覺和尚,現在,終於醒了過來。
“這些妖獸不同與人,你若不去殺它,它就會來殺你,沒有什麼道理和慈悲可講。對了前輩,這些島嶼孤懸海外,為何會有如此濃郁的靈氣?”
“島上有靈氣,島下面自然有靈脈存在了。”
“可是為什麼這些島嶼每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