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k。”
帶上小巧,走到消瘦男人面前蹲下,朝鬼娃娃伸出手,說:“東西給我吧。”
“你腦子壞了?”鬼娃娃閃到另一邊。拒絕服從。
“沒壞,花瓣全給我吧,白天我照舊帶你出去玩。”
呂安如換手索要,她和鬼娃娃早發現夢裡的花瓣完整儲存桃樹精的氣息,並商量好,初三把花瓣上的氣息轉移到桃樹枝。有了萬全保障,再去和小白交換物品。
經過小巧的誤打誤撞,呂安如頓悟出個道理,能用生命付出的感情,無需刻意雕琢表現,只要把張新葉的桃樹枝交給小白,他自然能認出心中牽掛的她。
“我光答應幫你一次啊,你非要浪費機會,到時他不認賬,別來找我收拾爛攤子啊。”鬼娃娃從嘴裡掏出一大把花瓣,吹到小白身處,沒勁地飄出院子。
呂安如從粉包拿出個封閉袋,小心翼翼撿起片片花瓣,裝入袋子放在小白手邊。
“後天初三早上十點,你帶上老樹樁,我們現實裡崔家院子見,給我半小時。相信我,我們皆會”
留下單方面約定,呂安如拉上小巧離開崔家院子。
走出兩步,身邊飄來個吹涼風的角色:“我猜他不會赴約,他已經有桃樹姐姐的乾花瓣了,沒必要把老樹樁給你啊。”
“他會,尤其當他看到我夾在花瓣裡的新鮮綠葉,活物比死物值得付出。”呂安如胸有成竹地昂起頭。有盛冥在,她的確不用怕小白,但她想要的絕非是殺掉一個高進化體,有其他打算。
鬼娃娃不禁唾棄:“好心機。”
呂安如微笑收下誇獎,回應氣死鬼兩字:“謝謝。”
“厚臉皮。”
“謝謝。”
從夢裡醒來,早上6點多。
身邊小巧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嘴裡嘀咕道:“原來做夢可以這麼有意思啊,姐你說,我該不會還沒醒吧?”
呂安如在小巧手拍打前握住,厚道的放回小巧大腿上,建議:“掐掐自己,試試疼不疼,很疼代表沒做夢。”
“天吶,好疼!我沒有做夢,昨晚的經歷太有意思了!”
一聲痛呼撕破清晨寧靜,姑姑的喝罵緊隨其後:“孟巧閉嘴,少吵別人休息。”
女孩激動無比,沒有昨夜的抱怨,踩上拖鞋跑向父母住的房間,跑著亢奮喊著:“媽媽,我要上月翔,我保證以後好好學習。”
“初一大早上你發什麼瘋,小點聲!”
呂安如沒有聽到後面的大罵,可能姑姑意識到她的聲音同樣吵人。
翻個身,裹緊被子補覺,答應鬼娃娃九點帶它去玩,還能再補三小時左右。
剛迷糊著,被子裡鑽進來個人,晃晃她開心宣佈:“表姐,我媽媽同意我努力往月翔考了,日後有勞你多指導指導我啊。”
呂安如憋住想哭的感覺,合理懷疑姑姑在圖省事,把竄天竄地的小潑猴甩給她。
趁事情尚未定局,苦口婆心地勸道:“每三年有上萬人申報月翔,初級不過了了一千人能獲得進入資格,你想想競爭多激烈,努力過程多苦啊?”
“沒關係啊,我不怕辛苦。”小巧眼神堅定不移。
“不怕?”呂安如狐疑,拿出小姑娘昨晚告訴她的話反問:“誰說自己看書頭疼,背書頭暈?”
“沒找到感興趣的事情肯定這樣啊,我現在找到了。”小巧抱住呂安如胳膊撒嬌道:“姐,你最疼我了,你會幫我的哦。”
呂安如握拳砸向床頭櫃,擺在上面的陶瓷娃娃一下變成粉末,轉頭望向小巧說:“月翔分為四社,法社、格鬥、治癒、文綜,每社專長顧名思義,我是格鬥社學院,你具備哪種天資?”
小巧絲毫沒被呂安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