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欽載與韓國夫人確實不熟,尤其是在救了韓國夫人的命後,就更不熟了。
不敢太熟,怕武后記恨他。
雖然不熟,但李欽載對韓國夫人的風韻還是印象頗深的,沒辦法,想忘記都難,每次想到當初韓國夫人的媚態,李欽載總會不自覺地露出洪世賢式的微笑。
那種恰到好處的媚態,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
難怪李治剋制不住自己,當初在幷州時,李欽載都差點把持不住。
無可否認,這女人確實是尤物,但也是禍水,最好不要招惹,連想都不能想。
拒絕那名僕人後,李欽載果斷登上馬車,直奔城門而去。
牡丹花可以死,但李欽載不想牡丹花下死。
劉阿四領著部曲,簇擁著馬車緩緩行向城門。
馬車從朱雀大街剛拐過彎,路經崇賢坊時,車伕卻突然勒停了馬車。
崇賢坊的石牌坊門下,迎面堵著一隊侍衛,侍衛中間一輛奢華的馬車,馬車的車簾掀開,韓國夫人那張豔麗嫵媚的臉龐映入眼簾。
“李縣伯何故行色匆匆,妾身不過想與你別後一聚,這點薄面都不願賞麼?”韓國夫人風情萬種地倚在車壁,還朝他扔了一記媚眼。
李欽載咬牙切齒,只怪貧僧道行太淺,降不住這妖精……
“夫人見諒,剛剛收到莊子的急報,我家房子被犬子拆得一乾二淨,片瓦不存,下官正急著回去清理門戶。”
韓國夫人一怔,見李欽載說得一本正經,連眼睛都不眨,臉上甚至還非常入戲地露出急怒交加之色。
隨即韓國夫人噗嗤笑了起來。
大唐朝堂無論君臣還是權貴,唯有這個年輕人最獨特,與別的妖豔賤貨真的好不一樣。
“李縣伯,妾身都親自等在這裡了,你真忍心拒絕妾身一次又一次?”韓國夫人一臉幽怨地道。
李欽載眼皮直跳,這女人不僅媚,心機也深得很。
她似乎早就知道派人去國公府邀請必然會被拒絕,所以乾脆親自等在崇賢坊必經之地。
怎麼辦?人家都把街道堵了,再拒絕怕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
韓國夫人府邸位於佈政坊,離太極宮很近,馬車很快來到府邸門前。
韓國夫人領著李欽載進門,她在前面帶路,李欽載跟在後面。
府邸有多大,擺設多豪奢,李欽載都來不及看,他的眼睛盯著前面韓國夫人……的屁股。
沒辦法,再好看的景色也比不過一隻搖曳生姿的肥臀,它就在前方顫巍巍地動彈,隨著韓國夫人輕盈的步履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一上……嗯?為何不下了?
韓國夫人腳步突然停下,轉過身時已是滿臉羞紅,亦嗔亦喜地瞪著他。
“你……走我前面去。”韓國夫人咬著唇道。
李欽載一愣:“為何?”
韓國夫人氣笑了,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腦袋:“賊眼珠子往哪裡看呢?以為我走前面便不知麼?”
李欽載震驚了,這是怎樣的特異功能?屁股上裝了感應器麼?
“夫人怎可憑空汙人清白,我是正人君子,對女人的屁股從來非禮勿視!”李欽載彷彿蒙受莫大的冤屈。
韓國夫人羞紅著臉呸的一聲,媚態十足地朝他飛了一記風情萬種的眼神,低聲道:“你若喜歡看,不如找個沒人的地方,妾身讓你看個夠,你敢麼?”
李欽載一驚,立馬目不斜視,沉聲道:“夫人,我還是走前面,讓你看回來,也算兩不相欠了。”
說著李欽載越過她,徑自往前走去。
韓國夫人盯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道:“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慫貨!”
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