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曜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伸出左臂,將那支欲射中璃月的利箭穩穩擋住。
只聽茲的一聲,火紅的利箭狠狠刺進墨曜左臂,同時,墨曜疼得輕嚶一聲,將那利箭咬牙拔出,咻的一聲朝對面反射過去。
利箭直刺對面的一名青衣老道,速度快、準、狠,正好刺中他下腹處。
璃月定晴看向墨曜,剛才要不是他替她擋了一箭,此刻她已經成為箭下亡魂。
看著墨曜左臂上正滴淌著的火紅鮮血,璃月眼裡攸地閃過一抹自責和心疼。
她咬緊牙關,穩穩扣住琴絃,朝墨曜大聲叫道:“墨曜,你別管我,你想辦法逃出去,我不想拖累你。”
要不是她連累他,他也不會傷上加傷。
為什麼,為什麼她不會破陣之術,不然,也不用被逼到如此絕境了。
“她倆快撐不住了,繼續射箭,加大陣法火力,把她們燒死!”一名青衣老道朝白衣老道建議道。
白衣老道冷地睨了他一眼,沉聲啐道:“把她們燒死,心絃琴不也跟著毀了?”
一聽到這句,璃月似乎抓到一絲轉機。
而抱住她在空中翻飛的墨曜,也漸漸的快支撐不住。
攸地,璃月沉思剎那,迅速抱緊心絃琴,冷然看向外邊眾人。
“你們要的不就是琴?只要你們撤消陣法,我就答應交出寶琴。如果你們敢耍花招,我就帶琴自毀。”
璃月說完,犀利冰冷的看向眾人,抱起寶琴作勢就要朝地上砸去。
看到璃月要以手毀琴的動作,白衣老道瞳孔加緊的收縮,攸地揚手,沉聲喝道:“都住手。”
這個交易似乎不錯!
他們要的是琴,不是人,只要對方甘願把琴給他們,他們就不必大費人力、物力對付對方,這樣何樂而不為。
等箭雨一停,墨曜終於支撐不住,抱起璃月在半空翩然的轉了幾個圈,最後搖曳的落定。
兩人一落地,璃月就因慣性向前傾了下,幸好墨曜及時拽住她,她才沒栽到滿是火箭的地上。
“呃……”墨曜胸膛一直在流血,現在又傷了左臂,不由疼得輕呼一聲。
璃月看著他被燒焦了的左臂,手指迅速捏成一個拳頭,目光森寒的看向對面的白衣老者。
這些人,為了自己的貪慾,置別人生命如草芥,簡直惡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你且把心絃琴扔出來,老夫自會撤陣。”白衣老道目光一直盯著璃月手中硃紅色的寶琴,眼裡閃爍著驚奇的光芒。
璃月看著神色略有些蒼白的墨曜,俊眸微瞼,將心絃琴慢慢上舉,“好,我這就給你們。”
說完,她和墨曜對視一眼,兩人肩倚著肩,互相攙扶朝前走去。
白衣老道神情驚愕且緊張,大掌仍舊犀利的對著奇門陣,冷聲道:
“老夫警告你,別耍花招,如若你敢妄動,老夫立即毀陣。”
“要知,陣毀人毀,姑娘可要想清楚了。”白衣老道身後的青衣老道冷冷說道。
璃月淡漠的睨向眾人,沉聲道:“放心,本姑娘不是為了寶物不要命的人。”
說完,她微微轉了轉眼珠,不動聲色的用餘光瞟了瞟邊上的人,雙手捧起心絃琴,眸光微閃,眼裡有一抹犀利的陰冷劃過。
兩人走了幾步,就快走到帶著火焰的籠門前,白衣老道攸地運氣,掌中凝聚出一陣冷風,將大門口的火焰咻地吹熄。
金色的無形籠子隱隱冒出一縷青煙,就像紅鐵遇水發出的茲茲聲一般,微微乍響。
“先把寶琴扔過來,老夫再撤陣。”白衣老道犀利的看向璃月,口氣不容質疑。
璃月則冰冷的反睨向他,沉聲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耍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