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極,又重規矩。
管理自己女兒的時候,溫太太都十分嚴格,深恐將來嫁去姚家,柳氏指責她不會教導女兒,更何況對未來的兒媳?那隻會更加苛刻而已。
溫太太只生了一子一女,但女兒不用說,自小聰明懂事,年長行事越發沉穩;兒子更是出類拔萃,將來說不定會位極人臣,光耀溫家門楣。
她對兒子的將來看得很重,不容溫景隨的人生有半分瑕疵。
那時看中姚守寧,自然是因為姚家家世清白,柳氏出身書香門第,姚守寧長相極其美貌,被柳氏看管得很緊。
唯一讓溫太太有些不滿意的,便是姚守寧性格有些嬌氣,行事、說話不太穩重——不過姚守寧十分聽話,再加上年紀又小,溫太太想著將來成了婚,自己還能教導兒媳。
可後來姚家來了表親,惹上官司,姚守寧與陸世子有了往來,令溫太太心中十分不喜。
之後她再三試探,又曾令身邊的孫嬤嬤敲打過柳氏母女,可姚家並沒有斷了與將軍府的往來。
後面的傳言溫太太也聽說了,那不喜便化為怒氣。
今日姚守寧生辰,她原本備了禮物,卻在聽到世子復活,胡言亂語涉及了姚家的小姐之後,恨恨的與身邊嬤嬤發了一通脾氣。
溫獻容心中想著事,沒有回溫太太的話,就聽她道:
“有什麼好走的?我們眼巴巴的來這一趟,說不準人家已經攀上了高枝,偏你大哥自作多情!”
她氣得昏了頭,連兒子也捨得用言語糟蹋。
溫獻容嘆了口氣,喚了一聲:
“娘——”
溫太太臉上笑意不減,實則眼神凌厲了幾分。
“這裡是姚家。”溫獻容小聲提醒了一句:
“我們來都來了,您就不要發脾氣了,不然柳姨太太若看見,多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她柳氏教匯出的女兒都是這副德性,還怕人說嗎?”溫太太內心強忍的怒火此時被女兒三言兩語的勸慰一下引了出來,道:
“還未成婚,便與男子往來從密,滿城傳得風言風語,簡直不知羞恥!也就現在風氣不好,旁人不管這些閒事,若早些年,這種事會被人指著脊樑骨嘲笑的。”
“您不要這樣說,守寧不是這樣的人。”
溫獻容一聽她這樣說,心中有些不舒服,不由反駁了一句。
“我哪一句話說錯了?”
見女兒竟敢回嘴,溫太太怒不可遏:
“她沒有與世子牽扯不清嗎?明明與你大哥這邊都快定親了,還與世子傳出這種流言,我看著就像是要攀高枝。”
說完,心中氣還未消,又恨恨的道:
“不是這樣的人?你懂什麼?我看你是人還沒嫁來姚家,胳膊肘就往外拐,生個女兒果然沒意思,養到大了就成了別家的人!”
溫獻容見她怒火中燒,說話已經口不擇言,正欲再解釋兩句,卻見遠處良才已經回來,同行的還有姚若筠。
她忍下心中的不滿,以肘輕輕撞了母親一下。
溫太太正滿臉怒容,收到女兒提醒,往遠處一看,見到姚家來人,迅速將怒容掩去,變成滿臉笑意。
“若筠。”
她熱情的招呼了一聲,彷彿先前的抱怨、不滿只是溫獻容的幻覺,看得她直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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