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很多網友更傾向於蘇安然。
突然從美國回到江寧的蘇安然,逐漸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她究竟是和蘇家過世的大小姐長的像,還是她本來就是?要知道,蘇家大小姐死在了西雅圖,而她就是從西雅圖回來的。更有人肉搜尋,蘇家大小姐身前的同學,在看見了王朵朵的相關影片後,都覺得這就是蘇安然。
而事出當天,蘇安然出現在記者面前,與蘇海明和蘇欣在鏡頭前的假惺惺相比,蘇安然的做法才是一個子女應當的做法,對比之前,蘇欣顯得十分做作。
蘇長安、王浮生這些叫的出名字的人為何要力挺蘇安然?僅僅是曖昧的關係?這顯然是不會的。那麼必有隱情,這個隱情會是什麼?眾說紛紜。
蘇安然也或多或少的看見了這些網友的留言,並沒有太多在意。
眼下最要緊的,是爺爺能夠順利透過手術,不過按照蘇安然對前世的回憶,爺爺的這次手術應該是成功的,所以她心裡還是有些有些把握。只要一切都安排好,這一個環節上,一定不會出太大的事情。
王浮生一直陪在蘇安然身邊,緊緊握著蘇安然的手不曾放開,讓蘇安然在這個時候覺得格外溫暖。
王浮生還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當年蘇安然離開西雅圖的時候,送給他的玉墜子。蘇安然知道王浮生是怕自己壓力太大,幫她分散分散注意力,不過王浮生一直帶在身邊,讓蘇安然覺得有些意外。
玉環剛剛到蘇安然手中的時候,竟然啪的一聲分成了兩半,斷了開來。蘇安然吃驚的看著這枚陪伴著自己很多年的玉墜子,心中隱隱升起不詳的預感。
這一場手術進行了整整六個小時,從手術室外頭燈終於滅掉的時候,蘇安然一行人和蘇海明的人都站起了身,等待著主治醫生。
“不會有事情的,不會有事情的,不會有事情的……”蘇安然心中不斷的默唸著這一句話。
醫生摘下口罩,有些疲憊不堪的看了看蘇長安道:“長安先生……”
蘇長安和蘇安然立即走上了前去,主治醫生看了一眼蘇長安道:“我已經盡力了,長安,節哀。”
蘇安然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緊接著她不由自主的說道三個字:“不可能……”
王浮生趕緊上前一把扶住蘇安然。
蘇海明的嘴角竟然控制不住的上浮了起來,然後低聲吩咐手下一些事情,便走到了蘇安然的身邊道:“王朵朵,我說過,我們家的家事不要你管現在我父親這樣去了,都是你的責任你介紹的是個什麼醫生,你非要用他,如今出事了,你怎麼負責”
說罷狠狠的抬起手就要像蘇安然揮去。
王浮生一把擋住他的手,怒道:“蘇海明,你動她一下試試”
聲音故意嚷嚷起來,那手下帶著一群記者蜂擁而至,大家都使勁按下快門,對今天的事情進行報道,更有甚者進行了現場直播。
蘇安然此刻竟然說不出話來,也不管僵持著的王浮生和蘇海明,她扶著牆一步步的往手術室中走去。
她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呢?上輩子爺爺是在三月才去世,如今剛剛一月,至少還有兩個月的壽命,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了呢?肯定還有別的原因,爺爺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蘇安然推開上前想來扶著自己的陳正,她只覺得腳有些軟,不敢置信的推開了門。
爺爺已經被移到了旁邊的病床上,整個人都被蓋上了白布。
距離爺爺只有三四米的距離,蘇安然彷彿走在了刀尖上,寸寸痛心。
那個允許自己下棋悔棋的爺爺,那個喝著茶聽自己彈鋼琴的爺爺,那個會送自己去上學的爺爺,那個教導自己女孩子要保護自己的爺爺,那個知道自己出事了萬念俱灰的爺爺,那個在坐在紅旗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