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長的,太符合她的胃口了。
玉面公子,身姿挺拔,自帶一份貴氣。
真想……看他求饒的模樣。
越高傲,崩潰哭泣的樣子,就越美麗。
許隅眸中閃爍過一絲惱意,唇緊抿著,與剛出來時候的模樣大為不同。
&ldo;他是我定下來的了,&rdo;陸亂聲音帶了一絲威脅,道,&ldo;蘇姐姐,你還是換個人去罷。&rdo;
蘇子安道:&ldo;沒勁。&rdo;
她覺得無趣極了,紫色的衣袍如同流水一般,在半空中浮動了下。堪堪地站起身來,身子搖曳了下。
腰肢纖細,不堪一握,笑容嬌又媚,偏過頭道:&ldo;小哥哥,你確定不拋了那不知情趣的女人,跟我走?&rdo;
面前的主僕二人都沉下了臉,被蘇子安這放肆的行為給惹怒了。
陸亂想了又想,咬牙,終究沒有同眼前這人翻臉。
造紙師中,現如今風頭正盛的,就是面前這紫袍的女人。
她的放蕩不堪,與那驚艷才絕的能力平齊,讓人聯想到蘇子安,是又愛又恨。
帳子外守著馬車的二花瞧著自己的姑娘出來了,連掀起簾子,躬身道:&ldo;姑娘可還玩的盡興?&rdo;
蘇子安執著那繪夢筆,面無表情:&ldo;無趣!&rdo;
她踩著二花的背,踏踏兩聲就上了馬車,嗅到了裡面浮動的幽香。
面上浮現淡淡的笑意,道:&ldo;美人香……才算是天下一絕,這算是什麼東西?&rdo;
抬手,就將那精心佈置的香爐給打翻了,慵懶地閉上眸子,道:&ldo;回府。&rdo;
二花應了聲,道:&ldo;哎!&rdo;
馬車噠噠地來,又噠噠地走。
未過多久,便回到了蘇子安的府門上。
她對府上的僕人沒有多大的要求,獨獨有一條極為嚴苛:長的好看。不好看的,統統拉出去,若死皮賴臉的留著,便殺了算了,留著礙眼。
二花掀開簾子,低聲道:&ldo;姑娘,回了。&rdo;
蘇子安淡淡地嗯了一聲,掀起簾子來,探出了頭,望了周遭一圈,只見白茫茫一片。
忽而就皺起了眉頭:&ldo;人呢?&rdo;
二花愣了下,忙反應過來,知曉她說的是二公子艷秋。
這些年來,二公子為了爬上姑娘的床,使盡各種辦法,每每聞到馬車上熟悉的香氣,就跟個狗兒一樣慌不擇路地跑了出來。
今日沒了蹤影,倒是奇了怪了。
蘇子安斂眉:&ldo;去看看。&rdo;
沒有人哄,沒有人捧。
下雪天的,她不高興了。
二花道:&ldo;是。&rdo;
二花順勢就牽了馬,拉著馬韁給扯到馬廄裡面去。
蘇子安望著自己身邊空空蕩蕩地,壓下了心頭的煩躁,跨著步子,就朝著府邸裡面走去。
兩個眉清目秀的小廝微微俯身,互相驚詫地對視:今日姑娘沒有摸他們的臉?
二公子艷秋,在這偌大的府邸裡,擁有的院子是在東南方位。
蘇子安的那些個男寵們,或是從旁人手中硬生生搶來的,或是自己挑來的,還有些,是別人見她實力強盛,忙不迭地呈現上來,做祭品用的。
她好美人,別人也就送美人。
投其所好,不過如此。
按照送入府的順序,自最早的那個開始,封了個大公子,一路批次下來,現在府邸裡,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