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
中原中也覺得最可怕的不是這個,是那個幹部是少數知道‘太宰先生帶回來養了四年又消失的小孩和無鞘刀是同一個人’這件事的人。
中原中也沐浴著信任的部下看人渣的眼神——對方當然沒有這麼直白,但中原中也覺得那就是在看人渣的眼神——差點跳起來衝出去把教壞小孩的太宰治拎出來揍一頓。
所幸那位幹部不是會把這種事瞎傳的人,在中原中也解釋以後,也不管信了沒信,起碼他沒有四處說他們的三任boss都是養成系……
不說那些,中原中也覺得自己的拳頭有點癢,也許是這兩天聽紅葉姐和莎朗對那月唸了太多次‘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他現在看著那月時也不知不覺就會帶上看女兒的濾鏡……就比如說裡面那個fbi看上去實在是很不順眼,太不順眼了,為什麼這輛列車上會有fbi?
還有那兩個臉上帶著唇印的——哈?那月之前也說要給他印一個只是他覺得影響不好才拒絕了的,這群條子幹嘛不拒絕,還留在臉上不擦掉,絕對是居心叵測。
重力使陰沉沉地看著那個方向,手捏在門框上,捏出來一條裂縫。
後方適時伸來一個杯子:“中也先生,喝一杯消消氣吧?”
中原中也往那人身上撇去一眼:這應該就是那月之前念過幾次的那個怪盜基德吧,好像還是個十八歲的小孩,比敦還要小一點。
他也不是沒有防備的,尤其是作為港黑首領,自然不可能喝別人隨便遞過來的東西,不過上車前赤江那月有特意和他提過‘基德是個必要時刻可以信任的好孩子’什麼的。
就當是給那月一個面子,反正他對他的實力有自信,普通的毒藥對他也沒用,沒有人能對他做什麼。
中原中也隨口道了聲謝,接過來就一口悶了,試圖平心靜氣地去冷靜思考門內的場景是怎麼回事。
然後他就斷片了,沒看到剛剛中途殺出給他遞了杯酒的怪盜又悄悄地溜走到了哪裡去。
那邊的工藤新一總算把震驚凌亂到碎了一地的自己勉強拼了回來,顫抖著聲音:“所、所以這位是?”
他又在心中唸了一遍中原中也那位女伴的名字——宮本。
工藤新一沉默。
好一個熟悉的姓氏!那月哥,你取假名的時候就不能再走點心嗎!
赤井秀一和還笑盈盈坐在他懷裡的赤江那月對視了一眼,他顯然也認出了在工藤新一背後的那個人是港口afia的首領。
不管這個人是不是平行世界的赤江那月,赤井秀一的直覺都告訴他絕對不能讓□□首領認出這是赤江那月。
而他看見赤江那月張了張嘴,像是有轉頭的打算,立馬就猜到這人即將第三次解釋她自己是平行世界中原中也的新婚妻子。
身經百戰的fbi精英冷靜伸手,將那顆腦袋按回了自己肩膀上,抬頭看向工藤新一,語氣很沉穩地說:“嗯,這是我女朋友。”
工藤新一的表情空白了,降谷零幾人的表情也空白了,只有赤井秀一感受得到坐在自己腿上的赤江那月在剛開始的怔愣後,立馬顫抖了起來。
……絕對是在笑吧,都笑到顫抖了。
無論如何掙扎還是被扯進去了的fbi看淡一切地想到。
在工藤新一進來前,原本站在他面前的赤江那月突然問了他的情感問題,問他現在有沒有女朋友,他警覺但誠實地搖了搖頭。
然後她就快樂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比椅子舒服一點。”赤江那月遺憾評價,“雖然還是硬邦邦的,秀一君,你不能放鬆一下腿上的肌肉嗎?”
她曾經在一場合作任務中昏睡過去,醒來時發現因為空間不夠,赤井秀一提供了自己的大腿來當她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