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來了!”
“這裡不比強汝國熱,但也沒這麼冷吧,你幹什圍塊布,不熱嗎!”彷彿沒看到陸楓徊的疑惑,風懷情關心的一探她的額,再次主動扯開陸楓徊那塊圍得嚴實的巾子,她沒有來得及阻止,那身吻痕暴露在風懷情的眼前,時間在此定格了數秒,風懷情兩眼一眯,鬆開手,任那塊素巾自然飄落,修長的指尖輕輕刮上那些刺目的痕跡,陸楓徊沒有動,任由他突兀的行為,直到脖頸傳來一陣刺痛,她下意識的一揮手想推開埋首在她下巴的男人,卻被他快速的抓緊,想不到他的力氣竟也這般大,一時之間卻也掙脫不開,直到他滿意的離開,那臉上是足饜的表情,豔色的舌尖輕舔掉唇瓣上的紅色液體,可惡,定是被這惡魔咬出血了。
“我得罪你了嗎?”手中摸到之處已是模糊一片,有些麻刺感。陸楓徊實在想不出開始還一臉熱情的人為何下一秒就對她下了毒手呢。
“楓的血,果然美味呢!”下意識擋住她要上藥的動作,再次以舌輕舔上那被自己咬壞的傷處,舔到無一絲血滲出才停止。“可憐的楓,被咬疼了吧。”風懷情一臉笑容,任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何心疼之處,倒像是頗為滿意自己的傑作。
風懷情心裡的氣惱透過這一口咬下,是去了大半,憑什麼其他男人可以在她身上留下記號,而他卻只能在一旁乾瞪眼,先有個明溪,現在一個木玉恆,他風懷情花去甚多心思,難不成都比不上那兩個軟糕似的人兒?心裡冷哼一聲,今天他是誓在必得……我的風……
“楓的疼只是皮肉之苦,又怎比得上心肉的痛呢!”
又是一句意有所指的話,陸楓徊看不透這個人,到底於她是敵是友,見他不過三次,但三次都不是完整的他,第一次的狂亂,第二次的試探,這一次更是化身獸類咬她,他對她,還真是不一般呢。
“算了,沒事別亂咬,不然我到以為你迷上我,在吃醋呢!”想再摸摸那處傷口,但想到手不乾淨,也放棄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那些勾心鬥智的日子也遠去,她懶了,倦了,如果可以,話還是說白了好。
“我以為你早就明白我的心呢?”出乎陸楓徊的意料,這次風懷情回答得極認真,那雙清澈少許的眸映著陸楓徊的影。高出陸楓徊半個頭的他近前半摟著她,頭輕靠在她腦側,緩緩道:“你本聰明,在這事上倒蠢得很。”聲音還是那麼動聽,但其中的語意卻可以氣死人。
“送你的小禮物還喜歡嗎?那東西是你親手自我身上取下來的,那時你沒帶走,本該是極厭惡的賤物,我卻留了下來,到今時今日此東西倒比得上我房內那些心愛的玉石了?你道是何因?”
想他是沒指望能得到對方的答案,自顧自的貼在她耳邊道:“楓,你知道那東西在今世只得一件,造它的人早歸了西,而今只怕只你一人能解,你還不明白嗎?自尊如我,只願被你鎖!”
……不管是身……還是心……
那最後一嘆似真實落到陸楓徊的心田,激起她渾身一震,隨後又一陣苦笑,感情最近她深得老天爺厚愛,桃花運不斷呢,剛想通自身是個什麼貨色,立馬就來了個風懷情。
“我知道自己長得不錯!”窩在他的懷中不動,陸楓徊有了不同於那次親蜜接觸的感覺。上回這個男人仍虛弱無助的倒在她的懷中,引來她無數憐愛,而現在這個懷抱住她的人,雖妖魅如昔,卻叫她真切的感受到了獨屬於男人的強大。
從最初與明溪相識,這個世界的男人總給她一種需要保護的感覺,美麗、弱小,如菟絲花只能依附大樹才能成長茁壯。而後遇上映奴、小布包,她更是把這種保護的心態發揮得淋漓盡致,差點她就忘記了自己是個女人,以為女人天生就該比男人強大——這個世界果然還是影響了她,當然她不是在抱怨,愛明溪,把小布包劃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