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族是不能交給外族的。”映奴對此事很執著,他的身上流著巫的血,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木族的聖地。“我與那水無月商定,如果我木族能在三日後的祈雨大典中有所表現,則減免一部份的債款。”
“什麼叫有所表現啊!”
“木族的天職——祈雨!”半晌不出聲的李鳳梅眯著眼介面道。她看了看映奴又看了看一臉好奇的陸楓徊,又道:“映奴,你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青衣了,木族的現狀你很清楚。水族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看你守著這處也是浪費,倒不如這就散了吧。你我也有些情份,你就帶上如意隨我回李家吧。”
“不,映奴不想做木族的罪人,如有一線希望,映奴願一試。”映奴臉色又白了幾分,毫無血色的手指掐緊了靠手。
“老李啊,你這人怎麼這麼木,好男人是用來疼的,不是這樣給你糟蹋的。”這世界真叫亂,好好個男人被女人欺負成這樣,怎不叫她心如刀刮啊!雖然在原世界裡男人欺負女人也叫她不恥,但可愛的男人還是有的,為何這裡就沒有些可愛的女人呢,真真丟女人的臉。
“車到山前自有路,我們也別自亂陣腳,如果映奴你還當我是朋友,就別趕我,把這件事說說,多個人想總有辦法。老李,如果你只是火上澆油的,就請回吧。”白了眼李鳳梅後她就專心於映奴這邊了。
“男人就該在家裡帶孩子,怎跟那姓水的女人比鬥,倒叫人看笑話去了!”嘟嚷了一句,見沒人理她,但也不願就這樣離開,只好幹瞪著眼自在一邊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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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楓徊!你的這份心意映奴一輩子記在心裡。”如溺水的人抓著了救命的浮木,映奴慘白的臉恢復了一點血色,他暗自沉思少許,望著陸楓徊徐徐道出了木族的秘莘。
“其實這次祈雨並非由我去,而是由我身後的他,木玉恆去,也只有他才能代表木族做最後一拼了。”看到眾人不信的轉頭看向他身後的人,他繼續道:“即使是我也只有一映字,而他卻是木姓且有全名,我想你們已猜到木玉恆的身份了。在木族,只有真正的族長才能被賜予代表神聖的玉字。而我只是為了保護木玉恆而特別由前任族長木玉黎任命的代族長。”
陸楓徊神情古怪的對著小布包看了又看,實在找不出特別之處,就不知道特別討她歡心算不算一項了。
“木族敗落了,自然不會有人想知道木族族長是誰,但我想家主族譜上應還有記載。關於木族歷任族長多為女性,但也曾出現過男性,其特徵為額頭上的神繪,自出生便有的。神繪的大小決定著巫之力的大小。可惜在我之前的幾任族長都是巫力極弱之人,無法改變木族的窘境。但玉恆不同,他是族譜上有記載以來,神繪最為清晰,巫力最強的人,木族本該在他的帶領下再次走上輝煌。”映奴激動的道出心底埋藏了許久的秘密;但隨即又想到了自己之所以代替木玉恆成為族長的原因;黯然道:“只是這個木族最強之人卻是個白子!”
“白子有什麼不好呢!我倒覺得小布包那頭白髮挺可愛的。”
“白子!不潔的象徵!陸——你的品味還真特別!”李鳳梅插了一句。
“白子本身沒有錯,但是世俗人眼中,他們的存在是一種諷刺。”映奴看了眼身後面無表情的木玉恆,繼續道:“楓徊在此地遊玩時,可曾注意,那些個葉黑如針的樹木嗎?那是神木的棄子,被山裡的鳥獸啄食後排在野外的,這種我兒樹過了獸的肚腸,被認為是不潔的樹,而此樹多被些無力養育知命或是倫亂常理的人用來種玉。而被棄子育出的禁忌之子,因著一頭明顯的白髮及無法種上代表純潔的‘衣’——稱為白子。巫的地位是神聖的,如果世人知道木族的族長是個白子,定被當成笑話,所以前任族長才任命了沒有任何巫力的我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