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倩看楊老師認真了;也不好再替蘇夏說話;嗔怪的瞅了蘇夏一眼;吩咐她在後臺看看可有需要幫忙什麼的。
陸雨晴走到蘇夏跟前,“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出點么蛾子;看吧,前期排練了那麼長時間都白費了。”
“我逗楊老師玩兒呢;誰料她那麼當真,呵呵……浪費什麼;我後面的都是當背景,平時我也沒怎麼排練,無所謂那。”蘇夏靠在一堆道具中,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陸雨晴恍然大悟,“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是故意的是吧?平時排練的時候你就煩楊老師太嚴苛太較真,你知道你要是不參加演出的話,人手頂不上依楊老師的性子一定是她自己頂上,對不對?”
“哇,思維夠縝密的啊。不過可惜,你想多了,你以為咱是在演宮鬥劇呢。”
蘇夏找到了化妝水洗了臉上的油彩,又找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然後找了個不是很顯眼但是很舒服的位置,將先前他們沒吃完的麵包牛奶找了出來,堆在自己跟前,補充能量。楊老師連著幾個演出累的氣喘吁吁,看見蘇夏閒適的坐在那獨自偷懶,心裡鬱悶壞了,可是命令是她自己下的,現在也不好更改了。
演出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陸雨晴終於在一堆衣服後面尋到了蘇夏,一邊給自己換衣服,一邊急急的囑咐道“蘇夏,拜託你個事,你去將我的圍巾交給我大哥,讓他轉送給虞樂好不好?”
“我沒聽錯吧?為什麼又是我?你們倆的關係,陸黑子不是知道的麼,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
“不是不好意思,我的幾個節目安排的太緊湊了,我怕我們演出完收拾收拾就得走了,我估計我和我大哥根本碰不到頭,再說當著人多的面找他又不好,我們系很多人還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要保密。”
“不去,不去,我看見陸黑子就煩,就他那棺材臉,沒半個笑容。噢,不對,有的話也是冷笑。受不了。”
“蘇姐姐,現在也只有你最閒,能出入自由了,我剛跳舞的時候看見我大哥出去了,所以這不才來求你了麼,他要是在會場的話,我想讓你幫,你還幫不上。”
“免談,免談,”
“你不幫是吧,好……我這就告訴我媽你的鋼琴不是我教的,而且你彈的很好,一直裝不會。不止這樣,你其他樂器也使的很好。”
蘇夏驚的一把捂住了陸雨晴的嘴,“叛徒!圍巾呢?”陸雨晴這豬腦遇到不對的地方不會思考,這要是被華老師知道了,她一準會問夏琴,那該要蘇夏怎麼解釋啊。
剛走到後門,才擰開門把手,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吹的蘇夏直哆嗦。先前待在後臺太暖和了,一直沒注意,原來外面已經這麼冷了啊。轉身跑回去又取了夏晶晶的圍巾手套圍上,可惜早上走的時候沒帶厚的外套,此時只能先扛著了。
將陸氏製造的圍巾夾在胳肢窩,也不知道陸黑子在哪裡,想來是從大會堂出去的,應該不會走遠。是不是上廁所去了,去那邊堵他?還是嫌棄裡面太悶熱了,出來透透氣?
蘇夏跺了跺已經開始發冷的腳,往會場前面繞去,但是還未走近就聽到細細的女聲,樹影疊嶂間隱約有個軍綠色的人影。蘇夏八卦心理又作祟了,貓著腰繞到側對著他們的一個圍牆後,圍牆後面有一棵枯樹,剛好自己就踩在樹丫上貓在那牆頭上了。
咦?那不是周明明嗎?寒冬臘月的穿了條迎風飄舞的金黃色舞裙,美則美矣,也很“動人”啊!瞧那小嘴凍的,都烏紫了啊。嬌俏動人,弱柳扶風,當真惹人憐愛,而且明顯的這周明明的身材要比陳一梅有料啊,□很有身段的麼,是男人都應該將之護在懷裡的吧。
早知道有好戲看,就不應該和陸雨晴磨嘰了,虧大發了啊。
陸明城一直擰著眉,任那小女孩哆嗦著囉嗦了半天也沒聽進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