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執行意義,利人利己,一舉多得。
“恐怕這多半都得我親自去採摘,吐蕃不比中原,醫藥並不十分流通。”寒星無奈的嘆息道,眼底卻隱含著笑意。
“那你不知道的,就去求教。很多我也沒見過實物,只知道名兒,不知道細緻長什麼樣。不過你不許隨便糊弄我,我會辯藥性。”
藥房裡的加工品和實物是兩碼事,而且有些藍瑾兒也只是看成品藥的配方才知道的,“總之,你一定要盡力而為。若實在找不到,那另當別論。”
明知她是想支開他,可寒星還是很高興,“恩,估計沒個一年半載,我怕是回不來。”
“你的意思,是這個很費事,下一步討論報酬了?”藍瑾兒半趴在桌子上看著他笑道。
“你看病不收錢,我怎麼好意思要高報酬?都說是效勞了,我也得有些骨氣。就是沒盤纏了,也得咬牙撐到底。”寒星輾然一笑,將單子收好,“你要我什麼時候啟程?”
這人一笑,還頗有些傾城之勢,藍瑾兒嘖嘖道,“這樣多好,別每天耍酷,移動冷氣機似的,擾亂正常氣流。”
“別隻說我,你也一樣。”寒星感慨的湊上去,將她的臉靜靜的打量,“你笑起來比哭起來更加動人。”
這個,好像是哦。藍瑾兒抹了抹額頭,描了描眉毛,“月有陰晴圓缺,我這是自然規律。不過,雨季總是比較短暫。”
兩人相視著呵呵笑,藍瑾兒道,“早些去吧,如果可以,明早就走。”
所謂夜長夢多,若不是覺得自己太過多慮,恨不能讓他立即離開京城。
“好吧,為了讓你心安。我明兒一早就動身。”寒星起身,慎重的叮囑,“好好照顧自己,沒事不要亂走。”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耳熟?
“我知道,我還等做神醫,絕不會辜負你千里尋藥的。”藍瑾兒道,將一疊銀票交付到他手裡,“為了不讓你埋怨我佔太多便宜,盤纏還是拿著。”
寒星也不拒絕,大方的塞進袖袋,“果真是菩薩之心,不會佔我們窮人家的便宜。”
兩人一起走出房,寒星道,“我就睡這間。”
“恩。”藍瑾兒疲倦的點頭,“就當去旅遊,豔遇風景兩不誤,不要走經濟路線,不用著急往吐蕃趕。”
“你一直這麼羅嗦?”寒星斂眉睨向她,沒有不耐煩,而是滿滿的興致。
“是啊,結了婚的女人就是羅嗦。”藍瑾兒笑道,“路上粗心點,多和陌生人說話,多打抱不平,多管閒事。。。。。。。行了行了,我不羅嗦了,飯要吃飽衣要穿好。。。。。。。”
寒星搖搖頭,倚著門檻開心的笑。
好多年沒回沙漠了,她說的對,應該給自己一個機會。
看她嫋娜的倩影走進了某一間的客房,徹底的消失在門後,寒星才回轉身走進屋裡。
妹妹或許早就不在了。生命可以渺茫如一陣風,可以微小如一粒塵埃。其實何須喟嘆,何須惋惜。來過,走過,便是痕跡。
莫靈卿的房裡很熱鬧,坐著好幾個憔悴的淚美人,還有唐福林和唐福貴兩兄弟。
“瑾妹。”藍瑾兒一進屋,唐福貴就迎了上來,又是讓座又是倒水然後給她介紹在座的眾人,藍瑾兒所料不錯,全是莫靈卿的女人。一個正妻,兩個小妾。
一個個梨花帶雨似地和藍瑾兒打了招呼,一個哭得比一個傷心,一個嗓門比一個的大。
“瑾兒妹妹,我家相公全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把他給治好,不然,不然。。。。。。”正妻黎兒抽泣。
“瑾兒姐姐,你一定要給我家相公用最好的藥。若是需要什麼名貴的藥材,只管開口,長白山的千年野山參,冬蟲夏草鹿茸海馬,我那都有現成的。只要能將相公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