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他們唐家人的栽贓陷害,辱罵毆打。她又怎麼會在新婚的第一天就氣的跑出門,而被人擄掠。
就連這擄掠之人,肯定也和唐家脫不了干係。那她還有什麼好說的?
心,雖說一時死不了。可悲慟和失望,卻是深深的,沉沉的,狠狠的壓著她小小的心臟。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看過他一眼。
第一感覺應該是對的。人永遠該遵循自己的初衷。
以前,她的心太軟。
眾人擔憂的看著唐福貴,藍瑾兒的態度擺在那兒。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兒家,被毀了容,傷痛和怨恨在所難免。
“三弟,你好自為之。”唐二爺重重的拍在他的肩頭,雙眉緊鎖,“商鋪出了點事,我和爹先走了。”
專船從高麗運回的一批高麗青瓷,途中遭遇海盜,血本無歸不說,怕是還得賠償客戶的違約金。
唐福貴來到藍瑾兒的門外,大丫將他擋在門口,“小姐說了,如今她有傷在身,不便見客。”
不便見客。
唐福貴冷冷的自嘲,悲慟溢於言表,“我是客嗎?”
她又生他的氣了。為什麼總要賭氣?為什麼?如果她能平心氣和,今天的事會發生嗎?到底,要怎麼樣她才能懂他的心?
“既然不是客,那就更不必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