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為如此,李甚才幾乎事事都聽嶽栩的,甚至為了讓他在床上感覺舒服,自己熬夜學了那麼多床上技巧。
李甚知道只有三個月的包養合約遠遠抵不掉嶽栩對他的幫助,所以才會在生活的各個方面想要對嶽栩更好一些。
嶽栩的頭髮溼漉漉的往下滴水,李甚起來去拿了一條幹毛巾,走到他身後幫他擦頭髮。
嶽栩的眼睛被毛巾遮住,眼睫微微一顫,感受到李甚溫和有力的力度,心底微軟。
他在其他人眼中從來都是強大的存在,不會有人敢像李甚這樣對他,將他像一個弱者似的照顧。
李甚幫他擦完頭髮還不夠,又去拿了吹風機幫他吹。
嶽栩覺得他有些誇張了,“現在是夏天,頭髮不用吹乾也
沒事。”
李甚不容拒絕地道:“如果在外面當然沒事,但車裡有空調,溼著頭髮吹空調對身體不好。”
李甚的手指穿梭在嶽栩的溼發中,酥酥麻麻的癢意順著血管蔓延至全身,嶽栩耳朵紅了,心底忽然生出一點害羞的情緒。
“還有,你注意過自己的臉色嗎?總是那麼蒼白,明顯是不健康的,你稍微走一點路就會氣喘出汗,身體太虛了,你還喜歡熬夜,這樣下去怎麼行。我認識這邊的一個老中醫,有時間帶你去看看,讓他給你抓些中藥喝,調養一下。”
嶽栩一聽中藥立刻拒絕道:“不用,我不需要,那玩意又麻煩又難喝,而且我這麼忙,哪有時間熬中藥啊。”
“我幫你熬,你只需要每天按時喝就可以了。而且我在我的房間裡面熬,你過來喝完再回房,房間裡也不會有味道。”
嶽栩難得卡了殼,半天沒有說話。
李甚也不在意,幫他吹好頭髮後,外賣送來了,他去拿上車,把外賣擺在桌子上,看了眼時間,十二點五十五,場務和朱導應該快來了。
等了一會兒,聽見敲門聲,李甚去開門,對上了場務和朱導擔憂的視線。
場務連忙問:“甚哥,你沒事吧?嶽導來找你,你們吵架了嗎?”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
“胡說,嶽導的脾氣誰不知道,你別報喜不報憂,有什麼事告訴我們我們也能幫你想想對策。”
李甚無奈道:“我和嶽導真沒事,你們上來就知道了。”
場務和朱導以為李甚在逞強,結果上了房車正正對上嶽栩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場務、朱導:“……”這是什麼情況?
看場務和朱導僵住的身體,李甚在兩人身側對嶽栩道:“嶽導,你笑一下,不然他們還真以為你和我吵架了呢。”
嶽栩:“……你以為我是賣笑的啊,還笑一個。”
表情終於恢復了自然。
李甚拍拍場務和朱導的後背,道:“坐吧,剛才洗了個澡,忘記和你們說岳導也和咱們一起吃了。你麼別緊張,嶽導私下裡很和藹的。”
嶽栩:“你以為和藹是什麼好詞嗎?我今年二十八不是八十二。”
“那應該是在麼說?溫柔?體貼?和善?”
“反正和藹不行。把我都說老了。”嶽栩道。
“好,我知道了,以後不這麼說你了。嶽導可是咱們z國唯一一個獲得國際獎項的三十歲以下的年輕導演。”
看李甚面色如常地嶽栩說話,場務感覺世界都玄幻了。
他明明親眼看著嶽栩如何生氣地來找李甚,結果現在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
他們真是低估李甚了。
場務和朱導看向李甚的視線暗暗含著欽佩。
能這麼快速消除嶽栩怒氣的,他是第一個。
兩人坐到嶽栩對面,李甚坐到嶽栩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