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還有一事不對勁。整個泓魔殿都在您的統領下,為何李甚能夠偷偷離開?我們泓魔殿的護衛也太過鬆懈,萬一被仙界奸細滲入如何是好。”崔角提議花渲嚴查李甚離開之事。
花渲這段時間腦子不太好使,不僅莫名其妙對東方羽有了超乎尋常的好感,還看不清許多很明顯的事情。
比如認錯夢中人,又比如李甚的離開。
在崔角提出懷疑之前,他只顧著生氣,都沒有發覺到李甚離開的蹊蹺之處。
“你且去查,不配合者就地殺了。”花渲冷聲道。
“是,屬下這就去。”
崔角躬身行禮後離開,直接去泓魔殿大門找守門侍衛詢問,路上遇見木青烈,崔角隨意點頭後準備離開,卻被木青烈抓住。
“哎?左護法怎麼走得這樣快?該不是知道自己打賭輸了,不想履行承諾吧?”
木青烈眉梢眼角都透著高興,崔角本就是個心思細膩之人,聞言立刻察覺到問題,站在原地,問:“我與你賭了沒錯,但賭約並未分出勝負,難道尊上親口和你說了他喜歡東方羽不成?”
木青烈得意道:“尊上說沒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尊上做了什麼。你還沒聽說吧,李甚已經被尊上趕走了,此時泓魔殿中只有東方公子,你押寶的李甚公子已經被尊上拋棄,回了仙界。”
崔角不動聲色:“你又是從哪聽說的?我不相信。”
木青烈急於證明自己的勝利,立刻全盤托出,“我親眼看見的!”
崔角從木青烈這裡得到訊息後,以此為突破口撬開幾個參與者的口,想到其中竟然有東方羽的參與,崔角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來自仙界光風霽月的東方公子竟然比魔界之人還會算計人心。
李甚性格單純,被他用計趕走太正常了。
崔角手持花渲的令牌,查到誰直接帶走,等查完前因後果,帶著一串人去了花渲的寢殿。
“尊上容屬下回稟。”崔角先將那日被東方羽指使去叫李甚來的侍從叫上前,“尊上可還記得那日之事?”
花渲點頭,“自然。”
那日李甚吃醋,他覺得十分有趣,不僅不生氣,反而有些高興。
侍從跪下道:“東方公子收買了奴,讓奴幫他說謊,奴那日根沒有去找李甚公子。東方公子是想讓尊上因此動怒,請尊上恕罪。”
花渲萬萬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所以李甚並不曾吃醋,他也沒什麼可為此高興的?
突然發現自己自做多情的花渲臉色不好,“還有呢?”
東方羽不可能只做這一件事。
接著上來兩個侍從,花渲認得,是他寢殿的侍從,他用了很多年。
他們竟然也為了區區賄賂背叛了他。
“回稟尊上,我們和李甚公子沒有直接接觸,那時您和東方公子幾乎日日在一處,東方公子不喜李甚公子依舊住在您的寢殿,寫了些詞,讓我們在李甚公子回來時
裝作不知道背後談論。”()
花渲陰慘慘的黑眸盯著二人,什麼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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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小心翼翼將那些貶低李甚,說他不要臉糾纏魔尊的話重複了一遍,當時他們背得很熟,所以直到現在還記得。
花渲幾乎能夠想象李甚當時聽了這些話是什麼感覺,東方羽出自東方世家,李甚家世肯定不如東方羽,聽到這些話定是自卑的。
如果不是這些話刺痛了李甚的心,李甚不會生出離開泓魔殿的心思。
花渲面無表情,崔角提醒道:“尊上,椅子扶手斷了。”
花渲將斷掉的扶手扔下去,巨大的聲響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