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等於和董音搭上了交道。“是董音的事?”
“不全是。我們被打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但是,具體的來龍去脈她並不清楚,而且,我搬家換手機號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她。”葉詞嘆了一口氣:“倒不是我防著她,其實,誰是誰非,劉暢也是明白的,她自然不會將我們的事情告訴董音,只不過,若是我們交往太密的話,難保不會給她和她家裡帶來一些麻煩。我不想這件事裹上太多的人,這樣的話,處理起來也不是很方便。”白陌雖然一直對於董音都和藹可親的,可是葉詞知道白陌其實對於劉暢還是心有所防,再加上出了那一檔子的事情之後,白陌就對於劉暢更加客氣有餘而親密不足了。
現在她解釋這個事情只是希望白陌不要太在意劉暢,畢竟她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受害者。
白陌自然也知道葉詞的意思,他笑了笑:“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自己的事情都亂成一堆,還忙的上顧別人,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負擔重。”隨後他收斂了一下笑容:“劉暢不可能只是跟你閒扯,一定有別的事,你不要瞞我。”
“我沒有要瞞你。”葉詞皺起了眉毛:“只是我還不確定是不是這樣的。”
“什麼?”
“我們猜測的事情百分之八十是真的。”葉詞說起這個越發覺得頭疼起來。
“你是說,這事百分之八十是董音做的。”白陌對於這個並不吃驚,反正他和葉詞早就對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做過猜測,而董音就成為了最大的一個嫌疑物件,只是他們不能肯定。就如同當時鐵血戰戈的倉庫被盜一樣,葉詞是最大的嫌疑物件,可是就是不能肯定。因為沒有證據。
像是這種事,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就貿然動手的話,只怕不是那麼容易脫身的事情。更何況,這還是關係到現實生活中的盤根錯節的關係,就更不能輕易的動手了。
葉詞將自己和劉暢的對話跟白陌說了,白陌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你是不是懷疑這件事不僅僅是董音做的,後面還有千山斜陽的關係。”
“這就是我心煩的的地方。”葉詞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在遊戲裡,我們只是一個新新公會,雖然拿了不少的首殺,可是,我們說到底還是一個小公會,而鐵血戰戈不一樣,就算現在鐵血和戰戈分成了兩個公會,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千山斜陽的身後是大財團的支援,還有不少小的散戶的支援,如果單靠我們的小公會想要和他們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而現實生活中就更不得了了,最要命的是千山斜陽是和我們在同一個城市的,而且,加上我徹底和董音撕破了臉,這個女人在中間一攪合,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面對他們的時候才真是隻能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雖然葉詞非常的焦灼,但是,從她分析得極為有條理的話裡面白陌還是明白她其實現在已經心有打算了。
“如果不斬草除根的話,那簡直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葉詞抬起頭看著副本里微微有些陰霾的天空,心情頗為的沉重:“真是想不到啊。”
“想不到什麼?”有時候葉詞會忽然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些話白陌聽不懂。而白陌也明白,在葉詞的心底裡守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埋藏得很深,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碰觸和挖掘,哪怕是自己。
“沒什麼。”葉詞勾了勾嘴角,笑得有幾分無奈。她望著白陌,卻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去了。
是啊,真的是想不到啊。在上一世,董音的家道也同樣敗落,她最後的結局很是不好,不過這些和葉詞並沒有多少關係,她只是無情的拒絕掉了幫助她翻身的機會。而這一世呢?最後將她送上這樣結局的人就是自己嗎?她忽然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可笑極了,而命運更是可笑極了,上一世,這一世,兜兜轉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