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優勢?”
“你有一種不怕死的狠戾,而我,在戰鬥中,我歷來是很惜命的,能不死則不死。”
“倒是看不出來。”
“其實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只是我們詮釋的方式不一樣。”流年看著葉詞揚起的眉頭就接著說了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有最高的輸出。”他笑了笑:“對於這個真理,你詮釋的方法是置死地於後生,而我詮釋的方法是將所有的危險都殺死在萌芽狀態。所以,我們的走位固然相似,操作固然相似,可是,我們的戰鬥形態決定了我們的不一樣。當時,就算一開始我覺得我們戰鬥的方式很相似,但是沒有多少時間,我便能感覺出你和我的不一樣。”
葉詞用心的聽著流年的話,沉思著,並將自己和公子易的操作以及戰鬥方式認真的比較著。流年見她在思考著,也沒有打擾她,只是別過了頭看著天天向上的要塞裡面那一片大工地一般的狼藉。
對於戰鬥的態度決定了戰鬥方式嗎?葉詞仔細的回憶著自己剛才和公子易的戰鬥,沒有多久她便笑了起來。果然是流年說得沒有錯,他不說,自己還真的從來都沒有發現過,自己的每一次戰鬥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廝殺,所以,往往能絕境逢生,可是公子易的操作固然和自己很相像,但是她沒有自己那種不怕死的狠戾。就好像自己被虛空之龍追得厲害的時候,如果是自己處在公子易的位置上,哪怕虛空之龍體力值馬上就要耗盡了,她也要追上去,就算死也要死在追逐的途中,可是,她卻猶豫的停了下來。
正是因為她停了下來,才給自己贏得了更多的機會,也才使自己最後能翻盤。
這麼看來,公子易就算和自己的所有一切都是一樣,只要不報著必勝的鬥志,以及為了這個鬥志而拼搏付出一切的態度,那麼無論如何她也不是自己的對手。想明白這一點,她頓時覺得舒服多了,不再為了剛才那太過想象的戰鬥而傷神了。
撥出了一口氣,葉詞的心情覺得不錯,她望著流年微笑,而流年也正好看著她,她說:“對了,剛才你的話沒有說完。”
“什麼話?”
“你怎麼在這裡?”
“我要說我來支援岳丈家你相信不相信?”流年死皮賴臉的笑著,他的話說得大大方方,可是笑得卻魅惑到了極點。
對付流年這種死皮賴臉如果顯得不好意思的話,那就輸了。所以,葉詞根本就沒有有半的羞澀之意,反而顯得落落大方,她白了流年一眼,哼了哼鼻子:“現在就說是岳丈家還為時太早,現在的事呀,不到死那天都不好蓋棺定論的。”
流年被葉詞說得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道:“盛世來跟創世紀談合作了。”
“盛世那麼大,據我所知,加上新人,所有的玩家人數比創世紀的規模還有大一倍,用得著跟你們創世紀談合作?”葉詞有些不瞭解:“只要他們新人一起來,這整個遊戲說不定都是他們。”
“盛世這次的眼皮子可沒有那麼淺了。他們也知道原來遊戲裡樹敵太多,如果不保持著低調的態度,很容易被各大公會剿滅,這一次他們進入遊戲時間又短,所以更加低調。”流年笑了笑。
“低調?”葉詞啞然失笑:“我可沒有覺得他們低調了,這一進遊戲就已經打打殺殺屠了幾個榜單了,這還叫低調嗎?”
“所謂低調是跟他們原來相比。”
葉詞轉念一想,確實,跟盛世原來的作風比起來,現在的盛世確實低調了不少,她道:“他們總不至於找你們來對付其他的工會吧,我想就算是他們這麼做,創世紀公會也不會答應的,畢竟創世紀公會是個口碑不錯的公會,如果答應了盛世的要求,就等於將自己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地步。”
“他們來找我們談秘銀礦脈的事情。”流年也不跟葉詞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