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歌是something vague,很好找的,也很好聽,歌詞很棒!!
第二是calender hung itself,比較好玩。。
所以我覺得,這樣鬧起來很過癮!!
第十一章(帶H,慎)
這是我第一次跟女孩睡覺。
我是說,做愛。
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叫Emily,喝醉的時候是她跑過來扶的我,昏暗的燈光下,我能看見她微微翹起的鼻尖,就像米老鼠,哈!
於是,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湊上去咬她的鼻尖。我們都笑了,這樣,我又看到了她那對可愛的兔牙。
我加入樂隊並不是想找機會跟女孩子睡覺,但如果她們因為我是樂隊成員而願意與我上床,我是不會拒絕的。我喜歡女孩。
在酒精的干擾下進行初體驗實在說不上明智,我※※※z※※y※※z※※z※※※連安全套都沒法剝開了戴上!最後是Emily做的,非常順利,我想這對她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後來,當我進入到她的身體裡依照本能開始動作時……說實話吧,簡直難受極了!我的腦袋就像灌了沙子似的沉痛,每次晃動都讓我咬著牙想要呻吟——該死的杜松子酒!但我又不能表現得像個怯弱的處男——雖然我就是——只好學著色情片裡的男主角那樣用大罵髒話和叫嚷來掩蓋痛苦!
酒精與安全套,它們不合適一同出場。
——在我十六歲時學到的重要一課。
紅色幔帳配合外面那些火苗,照得床裡面就像洗照片的暗室一樣紅。我的頭痛因此加劇了,下意識地。
這不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是說,昨天以前還睡在上面的那張床。現在這張床顯然要大上許多,配合了周圍的幔帳,簡直是一個小房間了——像我剛才想的,洗照片的暗室。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得像照相機這樣的東西出現在這裡很不合適,不是說因為這裡是床。自從我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後,一切人工化痕跡重的東西——比如電視機 ——就沒有出現過。
我覺得自己非常地不合時宜,就像出現在三疊紀的劍齒虎……好吧,其實只算得上一隻狐猴。
全身像被象群踩過一樣疲軟……恩,我是怎麼躺在這兒的?白天都幹了些什麼?……唱歌了……一次演出?不,只有我一個人。哦,我在為一些尊貴的先生們表演,就像餐館裡的鋼琴師……真※※※z※※y※※z※※z※※※見鬼!他們把搖滾當作什麼了?!
那酒的勁兒真大。在試圖舉起一隻手抹抹額頭失敗後,我感慨地想。如果曾在一群道貌岸然的紳士們面前爛醉如泥的話,倒真是不錯呢!
哼,那個混蛋!沒有看到他當時的表情真遺憾。
我希望自己吐在那光亮的地板上,一塌糊塗……對了,我不會真的吐了吧?別真噁心到自己……好像沒有。哦,這裡有股很甜的味道。漸漸地,我覺得腦袋沒那麼沉了,但還是很累。好好睡一覺吧,別忘了祈禱——這裡的一切都只是夢。
希望睜開眼睛後,出現的是那隻熟悉的醜陋電子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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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涉一走到龍榻前,兩名小太監趕忙將幔帳揭開,現出其中睡臥之人。
最顯眼的,莫過於露出被蓋的那一截肩膀,襯著透過幔帳的紅光,白得幾乎耀眼。高涉情不自禁地咽一口,展開肩,讓人將他的外衣除下。
以手勢下令侍奉之人退到外面各自駐守後,他輕手輕腳鑽上床,開始行他欲行之事了。
一進屋裡,高涉就嗅出這裡燻過秘香;此時進入帳中,又見那人除去酣睡,毫無動響,呼氣也不似先前放肆。八喜的考量倒也周全,高涉與之交過手,知道他雖無什麼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