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邵雨澤前來給鳳毓凝送檔案，進門時，正好聽到戰梟城氣急敗壞說“這小子暗戀你很久了”這句話。
站在門口，邵雨澤愣了五秒鐘，大步流星上前。
“戰先生，您說話能摸著良心嗎？不能因為你不想讓鳳總裁身邊有男秘書，就胡亂造謠我吧？這可是法治社會，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邵雨澤上前，義正嚴詞譴責戰梟城的汙衊。
聽到邵雨澤的聲音，戰梟城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才罵道：“你是鬼嗎？為什麼忽然出現。”
邵雨澤展示著手中的檔案，說道：“我是來給總裁送檔案的。”
看著邵雨澤這嘴臉，戰梟城也是無言以對。
曾經，他給邵雨澤發工資的時候，這傢伙天天跟在他身後，屁顛屁顛叫他總裁。
現在好了，戰氏集團黃攤了，邵雨澤已經改了口，管他叫戰先生，管鳳毓凝叫總裁，真是……太勢力了！
“你少說幾句！”
看到戰梟城還準備再開口，鳳毓凝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提醒。
“你不知道邵雨澤心裡裝著誰嗎？你說話沒點數嗎？”
當初林平安的死，幾乎要了邵雨澤的命，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算算時間，上班沒一個月呢。
戰梟城無聲嘆了一口氣。
是啊，邵雨澤年紀輕輕就經歷了生離死別，這對於他來講，確實是極為沉重的打擊。
“行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他計較了。”
戰梟城佯裝大度揮了揮手，換來邵雨澤的冷哼，以及一句不服氣的“我謝謝您了”。
“總裁，這是戰氏集團的資產業務評估報告，我已經整理出來了，您著急要，所以我就送過來了。”
邵雨澤將手中的檔案遞給鳳毓凝。
結果不等鳳毓凝伸手拿檔案，戰梟城已經先一步接過了檔案。
“戰氏集團不是都被收購了嗎？按理來說，應該你們三家公司將戰氏集團瓜分了才是，怎麼著？還留著戰氏集團這稱號呢？”
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啟資料夾，當看到裡面的內容時，他的臉色微微變了。
檔案裡除了資產業務評估情況之外，還有“戰氏集團資產重整”的計劃，而這份計劃裡，戰氏集團總裁的名字依然是戰梟城。
看到自己的名字，戰梟城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自打戰氏集團宣佈破產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關注過於戰氏集團有關的新聞與事務，甚至連幫鳳毓凝處理工作時，看到與戰氏集團有關的郵件等，他都選擇迴避。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鳳毓凝是怎麼處理戰氏集團的，按照他的猜想，無外乎就是根據佔比分成，與林子澈還有董柏清一起瓜分。
戰氏集團就像是一塊肉，被這三家企業切割開來，從此世間再無戰氏集團。
但現在呢？
當他看到這封檔案時，那種難以言狀的熟悉感令他心潮起伏，帶著一絲絲的憂傷，又帶著喜悅。
“小凝，這是……”
他抬頭望向鳳毓凝，聲音微微沙啞。
鳳毓凝接過檔案一笑，說道：“你別問！”
“可是這……我早已不是總裁了，你們這檔案是不是弄錯了？”
戰梟城喃喃說道。
“不可能弄錯！戰先生，你可以懷疑我那方面不行，那你不能懷疑我的工作能力！”
邵雨澤誓死保衛自己的尊嚴，士可殺不可辱！
“壓根就沒人切割戰氏集團好嗎？不管是鳳家還是董家林家，都沒有試圖將戰氏集團據為己有，大家只是在……”
“邵雨澤，就你話多！”
鳳毓凝瞪了邵雨澤一眼，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