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在臥室自顧自摔東西發脾氣,依然覺得不解氣。
她下樓走到視窗隨手拉開窗簾,正好透過窗戶看到兩個身穿燃氣公司制服的男人出了院子。
拉著臉走到廚房門口,柳瀟瀟盯著正給寬富擦汗的花枝。
“剛才是誰來過了?”
看到柳瀟瀟,花枝臉色一變,忙回答:“是修燃氣管道的師傅,您,您知道的呀,燃氣管道出問題了。”
“怎麼,你是在提醒我?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與我這麼說話?真是不想活了!”
柳瀟瀟冷冷一笑,眯眼走到花枝面前,抬手在她臉上抽了一個耳光。
“主人說話,你只要好好聽著就是,還敢犟嘴?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花枝捂著腫痛的臉,低頭不去看柳瀟瀟。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柳瀟瀟往前走了幾步,看著花枝說道:“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隨便拉開窗簾,誰讓你私自開啟窗簾的?一個奴才,連這點事都記不住,要你做什麼?我給你工資,是讓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聽到這話,花枝瞪大了眼睛,抬頭想要說話時,寬富已經上前拉了她一把。
“是,劉小姐您說得是,以後我們不會隨便開啟窗簾了。”
看著寬富鞠躬哈腰的樣子,柳瀟瀟滿意一笑。
“還是你有眼力勁兒,比你老婆可真是聰明多了。”
說罷,她嗤笑著轉身上了樓,心中的怒氣也因為抽了花枝耳光而散去。
待柳瀟瀟上了樓,花枝捂著臉憤恨說道:“分明就是她剛才下樓時拉開了窗簾,卻非得冤枉我,這女人……這女人真是個畜生!”
“罷了罷了,反正我們現在……你也懂的,為了女兒和兒子,我們忍耐幾個月就好,賺到了錢我們馬上就走!”
寬富抬手替花枝揉著紅腫的臉,眼中滿是疼惜。
若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低聲下氣被人欺辱呢?誰沒有自尊心呢?
與此同時,戰梟城接到了鳳懷禮的電話。
“事成了!”
電話那端的鳳懷禮語氣很是興奮:“我讓人喬裝成燃氣公司的人,進了柳瀟瀟那別墅裡。”
聽到這話,戰梟城坐直了身體。
“柳瀟瀟根本就是裝死,對不對?”
鳳懷禮回答:“是,這女人壓根就沒事,活蹦亂跳的,還有力氣虐待家中傭人呢,也正因為她虐待傭人,才給了我們機會。”
“別墅的廚師和女傭是夫妻,現在被我們收買,他們身上帶著微型攝像頭,能拍攝到別墅裡的情況。”
聽到鳳懷禮這話,戰梟城冷冷一笑,這就是柳瀟瀟的德行,從前也好,現在也罷,都有著莫名的優越感,都從來不將別人放在眼中。
“但是我們的人進去之後,發現這別墅裡除了這夫妻二人之外,似乎只有柳瀟瀟一個人居住。”
鳳懷禮猶豫片刻,又說道:“但從這夫妻倆的話來判斷,應該還有個管家,可今天管家不在,所以我們也一時無法判斷管家的身份。”
“不著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
靜觀其變才是王道,柳瀟瀟不會甘心自己的下場,所以她與自己身後的神秘人,應該會有爭執的。
戰梟城有自己的判斷,以柳瀟瀟的性格,斷然不會給自己安排自殺這種結局……
掛了電話,鳳毓凝看著戰梟城。
“那個管家的身份很關鍵,這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背後人物派來監視柳瀟瀟的。”
鳳毓凝沉聲說道:“那背後人物很是狡猾,他篤定我們不會輕易相信柳瀟瀟的死,他擔心我們還在繼續盯著柳家,所以才將柳瀟瀟安頓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