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與溫寧也是熟人。”
三河退後了幾步恭敬說道:“我現在就可以提出辭呈,同時我也保證,至少一年之內不會從事相關方面的工作,更不會去戰氏集團的敵對公司上班。”
“不行!”
不等任清說話,戰連城已經大聲喊道。
“誰敢讓你辭職,我就讓誰滾蛋!”
戰連城狠狠盯著任清,說道:“你最好給我放老實一些,不要總是與我對著幹,我還是那句話,要麼你在老宅裡好好做老夫人,要麼……”
“要麼什麼?”
任清用憤恨的眼神盯著戰連城,眼中已經再無半點溫情。
“要麼,你就給我滾出北城,或者不我介意送你去見你的老相好。”
戰連城陰惻惻笑著,神色格外猙獰。
聽到這話,任清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咬牙吼道:“那不是什麼老相好,他是你父親,你的親生父親!”
“閉嘴!你給我閉嘴!”
戰連城的情緒頓時失控,他抓起桌上的電話,狠狠往任清臉上砸去。
任清猝不及防,被那電話砸中,精心保養的臉頓時就紅腫一片。
“你,你敢這樣對我?”
捂著劇痛的臉,任清眼中滿是震驚與仇恨。
“還要我給你說多少遍?我姓戰,我叫戰連城,我父親是戰敬昭,那個胡惟仁與我無關!”
戰連城失控吼道:“任清,明天做好你該做的事情,說好你該說的話,我還可以讓你風風光光度過晚年,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瘋了!你這個瘋子!”
任清盯著戰連城的眼許久,終於後退幾步抖著嗓子說道。
“好,好,戰連城算你狠,咱們之間的母子關係,就到此結束。”
任清說罷就要離開,卻被三河攔住。
“老夫人,這關係要斬斷可沒那麼容易,您別忘了您現在的身份,若是您質疑要與總裁翻臉,那……您的身份地位也將被剝奪,您同意嗎?”
任清頓覺窒息,這一刻,她忽然覺得,三河才是那個吐著芯子隨時準備咬一口的毒蛇。
“就算要脫離關係,也別忘記明天的追悼會,別忘記我們之前定好的流程,錯一步,不止榮華富貴與您無緣,就連您的自由,大約也要被剝奪了。”
不等任清說話,三河湊近了她,低聲說道:“畢竟,當初戰梟城的死,可是您與柳瀟瀟聯手策劃的,這事兒,您逃不掉的。”
任清踉蹌後退幾步,他先是看看戰連城,又看了看三河,許久,忽然笑了,卻笑得那麼悲愴絕望。
“三河,你出去吧,我與我兒子有幾句貼心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