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事。
戰梟城靠在椅子上眯起眼睛,似乎望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你知道我那天為什麼正好在伴山人家嗎?”
許久,戰梟城看著巫彥澤問道。
巫彥澤下意識回答:“您在那裡不是有房產嗎?所以去那裡,應該很正常的。”
“我在那裡有房產確實不錯,但那套房子是空置的,平日裡並沒有人居住,而我一年半載也不會去那邊的。”
這就是有錢人,房子多到都住不完,只能空在那裡生灰。
“但那天,我接到一個神秘電話,電話裡的人只快速說出一個地址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戰梟城回頭看著巫彥澤,說道:“你說,這個電話是誰打的呢?”
“肯定是想要幫助阿沁的人,肯定是知道整個北城只有你才能救她的。”
巫彥澤激動說道。
但是,戰梟城卻搖了搖頭。
“你錯了,其一,當時的我與溫寧素不相識,她不可能知道我的電話。”
聽到這話,巫彥澤臉色微微一變。
“其二,如果是她向我求救,那就該早點打電話的,而不是等到那個時候。”
戰梟城冷冷一笑:“你知道我當時趕到的時候是什麼場景嗎?整個別墅都被火苗吞噬,溫寧給我打電話還有什麼意義呢?”
巫彥澤不敢去想當時的場景,不敢去想溫寧在火海里掙扎的場景,他甚至已經感受到烈火焚身的痛苦。
“那,那戰少,你覺得這電話是誰給你打的?”
巫彥澤顫抖著聲音問道。
“就是兇手。”
看著巫彥澤的眼睛,停頓了片刻,戰梟城沉聲說道。
這個答案讓巫彥澤一臉疑惑,怎麼會是兇手呢?怎麼能是兇手嗎?兇手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兇手就是故意讓我看到現場,讓我看到現場沒有我在懷疑的人,對方很狡猾的替自己洗脫了嫌疑,你說,兇手高明嗎?”
戰梟城眯眼冷冷一笑,語氣森然。
“可是,真以為我是這麼好騙的?真以為我在現場做了證人,就能讓這件事情的真相被掩蓋?”
戰梟城嗤笑說道:“兇手以為溫寧必死無疑的,但溫寧卻命大,在那種險境下竟然還活了,這是兇手沒算計到的地方。”
“還有一點,我在抵達伴山人家附近時,看到一個熟悉的人,一個不該出現在那裡的人。”
聽到這話,巫彥澤的後背猛然挺直,他神色變得陰森,眼中燃起怒火。
“既然你有線索,為什麼不替阿沁報仇?為什麼不查出當年的真相,為什麼要讓兇手繼續逍遙法外?”
為什麼?巫彥澤竟然敢質問他為什麼?
戰梟城冷笑,眼神冰冷看著巫彥澤。
“我為什麼要給溫寧報仇?她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救了她,已經是對她的仁慈,怎麼,你覺得我像是濫好人?你覺得我隨便為了個阿貓阿狗,都得上心?”
說到這裡,他身體微微前傾,與巫彥澤離得更近了些。
“我這個人一向都講究利益最大化,要讓我做事情,必須得給我好處,不然,我為什麼幫你?我姓雷嗎?”
兩個男人就這麼僵持著,許久之後,巫彥澤頹然坐下。
“是,您說的沒錯,阿沁是我的阿沁,與您卻無關,您能救她,已經對她有大恩了。”
頓了頓,巫彥澤說道:“戰少,你說條件吧,要我做什麼,你才能告訴我傷害阿沁的兇手,要我做什麼,才能報答你對阿沁的救命之恩。”
戰梟城就在等這句話。
“我的要求很簡單,不管你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鳳氏集團在這北城這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