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做戰家的兒子,不是你能隨意決定的,這戰氏集團的總裁,也不是你能隨意罷免的,你未免也將自己看得太重了些。”
戰梟城冷笑,他上前幾步,居高臨下看著任清。
“三年前,在我與戰連城爭奪戰氏集團總裁時,你已經輸了一次,怎麼,還沒長教訓嗎?”
聽到這話,任清的臉陡然變得蒼白,她渾身顫抖著,手指幾乎抵在戰梟城的鼻樑上。
“你這兇手!你這個惡魔!你這個連親生哥哥都不放過的禽獸!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滾,你給我滾!”
對於任清肆意的謾罵,戰梟城不以為意,甚至,他的眼神都沒有變。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戰敬昭低沉嘶啞的聲音,隱約帶著些許虛弱。
“滾不滾,也不該是由你來決定的,這裡,輪不到你做主。”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三河扶著戰敬昭從樓梯上下來,他頭上的傷口已經被簡單包紮,口鼻處的血也被清理乾淨。
只是沒來得及換衣服,身上還是那溼漉漉帶著血跡的絲質襯衫,彷彿在訴說戰敬昭前一刻的經歷。
“你,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任清上前,死死盯著戰敬昭的臉,嘶聲吼道:“你和女人鬼混也就罷了,你還與江芸媚鬼混?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你兒子的女人!”
“戰敬昭我問你,她腹中的孩子,到底是戰梟城的,還是你的?”
任清絲毫不顧戰敬昭受了傷,絲毫不顧他身體虛弱到需要三河用盡全力扶著,才能勉強站住腳。
“三河,扶我過去。”
戰敬昭沒有理會任清的指責,他指了指戰連城的方向,示意三河扶他走過去。
走到戰連城面前,戰敬昭那冷漠無波的眼神看著面前這個叫了自己三十年爸爸的大男孩,心中充滿了失望。
“這藥,是你下的?”
聽到這話,戰連城臉色微變。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藥啊?我根本就不知道。”
任清也衝上來,擋在戰連城與戰敬昭中間。
“戰敬昭你什麼意思?你與那賤人廝混,還想將髒水潑到連城身上嗎?怎麼,沒法子給戰梟城交代了,就打算用那種下三濫手段來汙衊我兒子?”
戰敬昭用輕蔑的眼神掃過任清那張臉。
“下三濫的手段?呵,這件事你我該心知肚明,誰才是那個下三濫!任清,以往我只當你是任性不講理,心地還不算壞,所以不與你計較,但今天這事兒,沒那麼輕易結束。”
說罷,戰敬昭推開任清,徑直走到戰連城面前。
“男人,敢做就敢當,既然都敢用給我用藥,那還不敢承認做什麼?”
說罷,戰敬昭用盡全力,狠狠抽了戰連城兩個耳光。
坐在輪椅上的戰連城猝不及防,就那麼被狠狠抽翻在地上。
他像一條狗般趴在地上,拼命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想要保持最後的尊嚴。
奈何那雙腿卻不受控制,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辦法坐起來。
任清眼中充斥著驚恐與憤怒。
她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被戰敬昭抽翻在地,看著兒子可憐兮兮在地上掙扎爬動,這一刻,她的心忽然就被憤怒佔據。
“戰敬昭,他已經失去了雙腿,你怎麼忍心打他?你怎麼不打戰梟城呢?明明是他的女人不知廉恥,明明是他惹下了這許多事,你憑什麼要打我的連城?”
任清尖叫著去抓戰敬昭的臉。
“三年前,我的連城出事那一天,我就讓你打死這個不該出生的孽障!你非但沒打他,還將戰氏集團給了他,你們,你們都對不起我與連城。”
三河忙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