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
滕萍看著女兒滿頭滿臉帶血的樣子,她嚇得鮮血昏過去。
“我的女兒呀,這是誰幹的?誰這麼不怕死,竟然敢動你?”
江瑾萱看到母親,“哇”的一聲就哭了。
她撲入滕萍懷中,哭得那叫一個楚楚可憐,哭得滕萍都心疼壞了。
“你告訴媽,這是誰欺負你的?媽現在就去找她算賬,我還就不信了,這北城還有人敢動江家?誰不知道江家是戰梟城護著的?”
滕萍這番話可謂是說得鏗鏘有力,腰桿硬得很。
“是江芸媚打了我,她,她這個恬不知恥的賤人,懷了戰梟城的孩子,我不過是提醒她不要壞了江家門風,不要壞了我們豪門的名聲,她就,就將我打成這樣。”
說到這裡,江瑾萱哭得更大聲了。
“媽,我從小到大,你和我爸都捨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現在我卻被江芸媚打成這樣了,你看我的臉,會不會留疤啊。”
臉上留疤,這可是要江瑾萱與滕萍的命。
現在她們倆就巴巴兒找機會,用江瑾萱這好姿色來尋一門好親事,從而給江家找到堅不可摧的靠山。
這要是破了相,這哪個男人還願意要?這不就砸在手裡了嗎?
“不會的,不會留疤的,媽媽這就去找醫生,讓醫生用最好的祛疤藥,你這張臉蛋可金貴著呢。”
江家有自己的醫生,喚來醫生後處理了傷口,倒也沒什麼事情。
“就是出點血,有點淤青而已,好好休養幾天,很快就好了。”
聽到醫生這話,滕萍與江瑾萱這才鬆了一口氣。
“江芸媚這小賤貨,我饒不了她!怎麼,翅膀硬了,就想飛?呵,想得美,只要她活一天,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滕萍咬牙切齒說道,不知是因為生氣女兒被江芸媚打傷,還是記恨江芸媚破壞了女兒的訂婚儀式。
“我爸呢?你趕緊讓我爸回來啊,我被打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
江瑾萱跺著腳哭喊,哪裡還有所謂豪門名媛的氣質。
“打完電話了,剛才就打完電話了,等等,很快你爸就回來了,就讓他看看你的傷,讓他好好教訓江芸媚這小賤貨!”
滕萍安撫著女兒,提及江芸媚時,眼中滿是恨意。
不多時,只聽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去開門的傭人恭敬喊了聲:“老爺您回來了。”
聽到這動靜,江瑾萱忙躺在沙發上,捂著臉低聲哭泣。
滕萍起身迎上去,開口就告狀。
“正華,你快來看看咱們女兒,這好端端的,就被江芸媚給打傷了,醫生說搞不好會留疤的,甚至還有腦震盪的可能性。”
滿嘴跑火車說得就是滕萍這樣的。
醫生明明說無大礙,到了她嘴裡,又是腦震盪又是要留疤,就差會死人了。
江正華走到客廳,隔著茶几看著江瑾萱,神色陰森,也不說話。
“你這怎麼了啊,女兒都這樣了,你這個當爸爸的,好歹哄孩子幾句啊。”
滕萍扯了扯江正華的袖子,不悅說道。
結果她剛說完話,只見江正華忽然轉身,抬手就狠狠抽了她兩個耳光。
“不成事光壞事的東西!”
被丈夫抽了兩個耳光,滕萍頓時就蒙了。
連躺在沙發上裝可憐的江瑾萱也傻眼了,她忙翻身坐起,對著江正華喊道:“你打我媽幹什麼?是江芸媚欺負我了,你應該去打她啊!”
“我打你媽?我不止要打你媽,我還要打你這個攪屎棍!”
江正華擼起袖子,竟當真往江瑾萱臉上抽去,滕萍緊攔慢攔的,江瑾萱還是捱了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