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頂美女呀,不知道這些胭脂俗粉可否能讓趙幫主滿意?”
趙烈輕狂的眼神頓時閃過冰冷寒意,可是得意忘形的秦五爺卻沒有注意到,依舊繼續拍手,右面的簾子緩緩收起:一個絕色美女亭亭玉立,一雙媚極、豔極的眼波帶著醬翠般綠色,身上肌膚有如白玉一般,粉光緻緻,溫香滑膩,她隨著樂聲起舞,竊宛誘人的身子當真是柔若無骨,輕紗衫中隱約可見渾圓小巧的腰,正在一陣陣輕微地顫動,只見她全身骨肉勻稱,再也不能增減一分,秋波明媚,微一顧盼便足銷魂,尤其是嬌臉上所帶的那一分微笑,更是令人目眩神迷,她的手在自己飽滿的胸膛上輕揉,咽喉裡發出聲聲夢囈殷的呻吟。
秦五爺顯然誤解了趙烈冰冷目光的含義,以為這些庸俗舞姬不合趙烈胃口,於是不停淫笑道:“趙幫主乃是真豪傑也,沒想到如此豔麗的女子也難打動趙幫主,她們不過是用來助興的花瓶罷了,夢裡水鄉最近新來個秀美的戲子,我早就看上了,正準備把她給幹了,不過既然今日趙幫主大駕光臨,我也只有忍痛割愛了。”
豪華包廂正前方垂著三層珠光寶氣的簾子,巧妙地使包廂和外面的戲臺隔絕開來,此時三層珠簾緩緩升起,露出了湖水中部的巨大戲臺,一泓清池映入眼簾,古樹傍岸,垂柳拂水,湖石峻秀,水波倒影,錯落有致。
戲臺上十多名素衣美女,或輕弄樂器,或低聲吟唱,當先的戲子身著水綠色的輕紗長裙,質料、式樣、剪裁、手工,都絕對一流,雖然並不很透明,可是在很亮的地力,卻還是隱約看得見她纖細的腰和筆直的腿。
趙烈目光發亮,久久凝視中間秀美文弱的戲子,嘴角盪漾的怪異的笑容。
秦五爺此時根本沒有半點剛才的威風和氣度,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淫笑道:“這個戲子雖然瘦了點,但是秀美如水,氣質清高,真是恨不得拔光她的衣服,他媽的,肯定很過癮,看來趙幫主也很中意這個戲子,要不我馬上吩咐手下兄弟把她叫過來!”
趙烈似乎迷上了這個戲子,並沒有反對,淡淡道:“那就有勞秦五爺了。”
秦五爺立刻就心花怒放,只要找到黑虎幫做靠山,大把銀子唾手可得,言語中更加放肆淫蕩,可憐的戲子無奈低頭走了進來,楚楚動人,苗條纖細,他忍不住淫笑道:“趕快唱曲十八摸來給大爺聽聽。”
戲子柔弱不堪,身不由己,根本無法反抗,可是她卻沒有絲毫反應,咬著嘴唇倔強地站著,清秀的雙眸流出了淚水,秦五爺忽然衝上去給了她一巴掌,憤怒道:“他媽的臭婊子,真是不識抬舉,你想死呀,大爺現在就要讓你好看!”
趙烈似乎沒有看到戲子雙眸中的屈辱淚水,眼神如霧似雲,自從在勇闖少林後,他深深體會到武學的博大精深,終日苦苦冥思,希望可以在武學上有所突破,可是並沒有什麼進展,再加上路途中遇到功力駭人的無名老太婆,頓時感覺江湖之浩瀚遠遠超出預料,表面上似乎悠然漫步江南,其實這些天心中煩悶無比,暴躁不安。
本來趙烈是想到“夢裡水鄉”尋份寧靜,放鬆繃緊的心神,可是事得其反,此時卻感到突如其來的莫名焦躁,他忽然微笑道:“秦爺,先把其它的女子叫到外面,另外把這些簾子也放下了,這裡只需要留下這個戲子。”
秦五爺頓時心領神會,於是奢靡豪華的包廂中很快就只剩下了可憐的戲子無助地站著,他體貼媚笑道:“趙幫主,看來我也得出去了,這個女人就留著慢慢享用吧,等趙幫主爽夠了,我再慢慢折磨她!”
趙烈發出了陰慘慘的冷笑:“不錯,你的確該出去了。”一陣陰森森的冷風吹過,窗外走過的黑貓忽然露出驚恐目光,卻已失去了它原有的機敏和靈活,喘息著,蹣跚爬過,看來幾乎已不像是一條貓,似乎感覺到什麼。
空中忽然出現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