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亭皺起了眉頭,好似就是最近幾天也聽說過的。蘇亭把這幾天中遇到過的事情從頭想到尾,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說到這個名字。最終把思緒把思緒投注到了藏書閣中。第一天是炎莫過來,然後他上了五樓,接著下來之後有兩個錦盒,一個錦盒中是大篆,詩詞《春江花月夜》另一個錦盒中是……
蘇亭頓時愣住了,恍然大悟,這清暢曲水,不就是《蘭亭序》中的“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中的“清”和“暢”,“引以為流觴曲水“中的”曲水“幾字嗎?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看來是自己多心了,巧合吧!
幾人只把這事情當成了一個茶餘飯後的談資,但是陳瑄的臉色卻沉了下來。蘇亭輕輕一拉他衣角,道:“為什麼板著臉?讓她們也不敢出聲!”
陳瑄的話音在耳邊響起,蘇亭詫異看了他一眼,有什麼竟然還要傳音!“你說這大陸上有什麼人的功夫高到讓人神不知鬼不覺?”
蘇亭愣住了,這片大陸上面的人,除了陳家歐陽家之外,就只有炎家了。
當然東海以及東海以外的大陸除外。陳瑄面色凝重,自然不會是陳家,看樣子歐陽家的可能性也很低,竟然是炎家人麼?炎家人找這個清暢曲水這個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的東西做什麼!
蘇亭把自己的疑慮傳了過去,陳瑄也搖搖頭,道:“今晚去問問長老!長老見多識廣,說不定會知道!”
“……今日我張老三要說的第二件事情,就是與那京城第一女學士,皇上御賜的書法聖手蘇學士有關……”
蘇亭“撲通”一聲,就把頭給撞到了桌面上,然後咳嗽聲不斷。把起頭的時候,就見到陳瑄投過來鄙視的眼神,另外的幾人忍俊不禁,都是想要笑但是卻又強忍著不敢笑出聲的樣子!
“就城第一女學士!這女人也敢學著來做學士!唉,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一個老酸儒搖頭晃腦,在那兒說著風涼話。
“就是,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做官,女人在家,這姓蘇的女人來湊個什麼熱鬧!”
“話可不能如此說來,王武老弟,這女人在家,也得有男人要才行!哈哈,這女人怕是生得太醜,沒人敢娶吧!”
“趙六賢北,此話深得我心……嘎嘎嘎!”
梅香“騰”地站起來,陳瑄卻拇指食指夾了滴水一彈,然後那個趙六和王武就“咳咳咳”,用手捂住了脖子,顯然剛才笑得太開心了,噎住了,兩人臉漲得通紅,奮力地想要咳出肺部的東西,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蓋著了所有的談論聲,就連這張三也不得不停下來,看著兩人,他沒法子說話了。
這驚心動魄的咳嗽聲直到半盞茶功夫才停下來。等到停下來的時候,這兩人雙腿一軟,就往桌子邊歪去,然後桌子隨不住這兩人的體重,“咯吱”一怕往旁邊滑開,那兩人就“噗通”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這下子滿室都是笑聲,倒沒有人談論蘇亭的事情了。
“你瞧這兩人是不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一說起女人就興奮得找不著北?哈哈!”
……
梅香早就坐下來,幾人一直看著好戲,都忍不住悶著笑,看向陳瑄的目光都是感激。蘇亭白了陳瑄一眼,就多動靜,這樣的法子想得出來!
“話說這個我朝第一個女學士,聖上御賜的書法聖手蘇學士,生得那是美若天仙,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兩枚似蹙非蹙柳葉眉。只消看你一眼,就讓人神魂顛倒。今日在街道遇到了京城四大公子之一的李公子,李公子只第一眼見到蘇學士,就一怒為紅顏,許久不曾出手的他當街教訓了那登徒子,只嚇得那登徒子屁滾悄流。那蘇學士身邊的丫頭,身高八尺,飛起一腳,就把八尺厚的木板打個支離破碎……”
蘇亭嘴角一抽,果然流言是不可信的!梅香身高和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