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小楓吃了晚飯到別墅，&ldo;媽媽，你看我得了一等獎。&rdo;
小楓把他的畫作給媽媽上，李夢怎麼看都覺得畫像上的人像身邊的男人。
&ldo;真棒，只是這油畫畫的是誰啊?&rdo;
小楓看一眼程浩，不敢說，&ldo;我胡亂畫的。我都不知道會得獎。&rdo;
李夢看程浩，用眼神問他：為什麼我兒子畫的人會是你?
程浩：不應該我嗎?
李夢：……
曉燕看一眼油畫，問小楓，&ldo;一等獎很重要嗎?&rdo;
&ldo;嗯。&rdo;小楓重重點頭，&ldo;有了一等獎就能回家跟家人提要求。&rdo;
曉燕看一眼一等獎，再看看李夢與程浩，起身上樓。
不久她拿著一疊一等獎放在程浩跟前，&ldo;呢，一等獎。&rdo;
這一板一眼的曉燕真可愛，果真是十四歲的女孩兒。
程浩翻了一翻一共有五張一等獎，&ldo;這些都是你本學期獲得的?&rdo;
&ldo;嗯。後面還有兩個比賽，估計也是一等獎。&rdo;曉燕說話的語氣是理所當然。
&ldo;你居然連奧數賽、桌球賽、化學實驗賽……這些都是一等獎!你還有什麼不會的?&rdo;
小楓不敢把自己的一等獎拿出來了。
曉燕兩手攤開，併攏在一起，問程浩要獎勵。
&ldo;你想要什麼?&rdo;程浩問曉燕。
&ldo;去大西北的通行證。&rdo;
程浩把大腿上的書合上，&ldo;你偷跑過。什麼時候的事?&rdo;
曉燕不答。
&ldo;你不說我也能查到，坦白從寬。&rdo;程浩很嚴肅。
李夢拍拍兒子讓他上樓去。
&ldo;上個星期。把西子聲音錄下，然後用變聲器合成西子的聲音，跟老師請假說你要帶我出國過節。老師同意了。
使用者口本買機票，出三千塊錢僱傭信用度良好的人帶我上飛機，送我到西安火車站。賣票的人說沒有通行證不能搭去往基地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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