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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裝起來！”趙小云拍了拍沈昊軒，指了指一樓廚房裡的一堆東西。
“裝哪裡？”正三下兩下嚥下一根大火腿腸的沈昊軒被拍得些嗆著了，火腿碎末衝上腦子讓他有點糊塗。
董芳芳一把扯過他的耳朵，“空間！你不是有空間嘛！”
“啊哦！我忘了！”沈昊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接過趙小云遞來的半袋子大米。
“小姨，我們這樣在別人家又吃又拿的好嗎？”雖說已立志要走出國門當大盜，但是對在平安鎮的熟人家裡肆無忌憚地作案，少年多少還有些抹不下面子。
“剛才從山上一路下來多少也看到了，平安鎮現在也不平安。”董芳芳的聲音有些嘶啞，蹲下一把重重地拉開了冰箱冷凍門，“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我們能多找些東西存著也好！”
冰箱已經斷了電，冷凍室滴噠著水，董芳芳翻撿了一下，拾起了幾條臘肉，站在邊上的趙小云順手遞過幾個保鮮袋。
“水蓮姨也太懶了吧，裡面除了飲料，就兩個雞蛋。”沈昊軒開啟冷藏室，邊說邊拿邊把東西變沒，動作還算利索，“還有一堆化妝品？這些要裝嗎？”
趙小云搖搖頭，董芳芳點點頭。
董水蓮新婚不久，婆娘家又都近，鎮上生活也算便利，大週末小倆口又總不在家，哪裡用得著在冷藏室存吃的。
“你倆統一一下好嗎？”沈昊軒為難的皺皺眉，手裡也沒忘了把一個雞蛋變沒。
“裝！”董芳芳下了決定，“見了水蓮，再給她了！又不佔多少地方。”
“嗯！啊——！”沈昊軒點點頭，然後接著一聲尖叫剛迸出來就被董芳芳捂在嘴裡。
“怎麼了！”趙小云示意董芳芳放開手，給這個不知死活想招喪屍的小子一個機會。
“雞蛋是生的！”少年攤開空空雙手，不一會手上卻多了一攤子糊在一起的蛋清、蛋黃還有一點點碎掉的雞蛋殼。
“你把生雞蛋直接扔進去了？”董芳芳恨不得剛才就沒鬆開捂嘴的手，應該更壓緊點。
“要不，怎麼辦？”頭上又挨一記的少年覺得自己很無辜。
“你不會找個東西裝著。”趙小云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空間裡還有些。空間弄髒了，要怎麼清理呀？”少年好死不死地又追加了一個更高難度的問題。
“我沒清理過！你自己看著辦！”趙小云扭身出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有空間的又不是我！”董芳芳也扭著身出去了，看著會被氣死。
……
二樓的主臥室裡，趙小云拉上了對著隔壁的窗簾，董芳芳開啟衣櫃翻出一個揹包，兩人開始一起挑揀衣服。
門輕輕地被推開，沈昊軒一臉賣萌的賤笑，蹭到床邊。
“姨，我幫你們裝吧！”沈昊軒舉手發誓，“剛才我在下面折騰半天，空間裡收拾的乾乾淨淨，不會把你們東西弄髒的。你們也別拿這小包了，拿大箱子，我裝，肯定裝好好的。”
趙小云看看了董芳芳，兩人無奈地嘆口氣，董芳芳從床底拉出了她早就看好的大皮箱，打了開來。
“我來，我來！”看著兩個女人似乎已經又恢復了對他和他的空間的信任，少年跑前跑後歡實起來了。
“這個，裝好！”趙小云從床頭櫃扯出一包東西，又就手拿過一個彩色的塑膠衣袋，三下兩下裹好，遞了過去，又連忙交待，“放就是了，不許看！”
“不看就不看！其實剛才你收的時候我都看到了，掩耳盜鈴！”少年嘟噥著收了起來，一會兒又亮了眼睛，“小姨，我跟你講，這牌子不好，你先勉強用吧，下次要有到超市裡收東西，我專門給你收米娜代言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