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充當司馬睿的司機。
醉酒的司馬睿也是為情所困,兩個人在一塊反倒成了難兄難弟。
那天晚上,司馬睿躺在副駕上的真皮座駕上,聲音是難得的溫吞沙啞。這是他們認識這麼久以來,司馬睿第一次對於他的苦苦等待進行點評論足。
司馬睿說:“老三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愛跟喜歡是兩碼事,你能確定,你對那個人就是愛了?你現在年輕什麼都能慢慢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並不認識你,也對你一無所知。如果真的到了她大學畢業,你要以什麼身份出現?你要怎麼跟人家相處?”
“有些人是我們永遠都等不了的,你要明白,如果她也對你有好感,還至於讓你旁敲側擊這麼多次?就算是故縱慾擒也得有個度不是?你愛等,我不能說什麼,但是我最後在說一句,這是你自己的事情,等待這玩意兒的其中好壞,你都得自己衡量。”
“在這方面,我算是個過來人,你知道的我等了五年,可是最後呢?她結婚了,而我呢?”
司馬睿的話句句肺腑。
也給了他很強烈的抨擊。
他說:“她什麼都不知道,說白了,其實都是我自己單相思。”
醉意九分的司馬睿也不在多話,輕輕的“嗯”了一聲就熟睡過去了。
其實,祁讓自己也說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這麼一小姑娘情難自禁。
兩年前,留學時的好哥們閔頌結婚,他是突然降臨的伴郎,殺得新娘那邊的人措手不及。為了能扳回一成,嫂子把同門師妹,也就是陳萌推了出來。
小姑娘但是也就二十出頭,水靈粉嫩得都能掐出水來。本來這樣的一面就已經讓他倍加關注了,可沒想到,當小姑娘穿著裁剪得當的背心伴娘**裙出現的時候,那一刻,他突然有了種從未有過的怦然心動。
那一套原本應該是別人穿的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倒是更顯氣質。
小姑娘一米六五的身高,那套白色的背心**裙穿在身上,剛好的在大腿的三分二上,那一看除了合適,也是多了幾分文雅靈動的氣質,那原本的小身板也因此有了幾分前凸後翹的看頭。
祁讓想,是不是因為這學藝術的人,都特有一種氣質,才能把那套小禮服穿得那麼好看。
可是後來,他錯了。
小姑娘是本性如此,並非就是因為那套衣服。
禮堂裡婚宴上,小姑娘雖然跟人打交道多了幾分生疏,但在面對一干未婚男同胞的**,和長輩們的放言喜歡時,也是單純直率的坦然回去。再後來,她躲在嫂子的背後,那雙黑不溜秋的大眼睛好奇的四處轉著,看上去又是率真可愛的。
跟江明父親的撒嬌討好,想要再吃冰淇淋蛋糕的可愛萌態,跟閔頌姐夫嘴甜討紅包的小尾巴狼摸樣,跟嫂子潘然細心討教畫畫技巧的虛心受教,更是讓他頻頻注目。
那天,他也就那樣看著那小姑娘,她是體力充沛,一整天下來嘴巴都沒停過。那一天,他沒有哪一次沒看見她在吃東西,不然就是在說話。
當時他想,這小姑娘怎麼那麼能鬧?果然是年輕真好。
一直到那天晚上,江明父親有事先走,小姑娘只能跟在後頭。
他自告奮勇開車,江明父親被她鬧著只能坐在副駕駛位上,而她上車沒兩分鐘就睡死過去了。原本那靈動率真的臉龐,在熟睡後,多了幾分恬靜和萌態。
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她,讓一向有萬年冰山之稱的他,暖成了一汪春水。
也就開始了,那為時一年半的單相思。
祁讓自問,也是經歷過情事的人,可怎麼就想不明白,會對這樣的小姑娘束手無策。
後來司馬睿的話,讓他有了种放手的念頭。也就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按捺心中的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