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煌
&ldo;我可以幫你。&rdo;
聞言,荀衡瑾的眼睛倏地亮了,由於激動過頭一把抓住了林煙兮的手,道:&ldo;你是說真的?!&rdo;
林煙兮笑著點點頭:&ldo;當然。藥材的事我能夠幫你解決,但是你必須也要幫我一個忙。&rdo;
&ldo;什麼?&rdo;
林煙兮無比鄭重地盯著他道:&ldo;我想將配製藥方這個重任託付於你。&rdo;
荀衡瑾明顯慌了神:&ldo;我我我不行的!&rdo;
&ldo;你可以。他人我不信,我只信你。&rdo;
或許是林煙兮的話語有力而堅定,荀衡瑾聽著聽著,竟然&ldo;哇&rdo;地一聲哭了出來。
林煙兮緩緩地,變得更加迷惑了。
荀衡瑾淚汪汪道:&ldo;從來沒有人與我說過這些話,如此相信我……承蒙林小姐的信任,我荀衡瑾一定不辜負你,盡我全力把藥方給配出來!&rdo;
總歸目的是達到了……
林煙兮又吩咐了他一些事情,約定了下次見面的地方,這才離開茶館,打算去尋找離州的刺史王青。
……
與此同時,遠在帝都的朝堂之上,也如同這離州的疫病一般,混亂而蠢蠢欲動。
自林鶴出征去邊境,林煙兮被派遣離州之後,黨爭又重新你方唱罷我登場。這些年皇帝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不僅時常生病,連處理的公文的效率也大大降低,讓不少別有用心的臣子覺得&ldo;時機&rdo;儼然將要來到。
眾所周知,太子的受寵程度一向不如六皇子,幾年前還鬧出了幕僚臣子私通大漠,刺殺皇子一事,惹得皇帝震怒,但是卻一直並沒有剝奪其太子之位,令眾臣皆是摸不著頭腦,不敢妄自揣測聖心。
如今皇帝每況愈下,有不少人猜測太子的位置可能即將要真正定下來,於是黨爭也不斷發酵,日益加劇。
然而在這場爭鬥裡真正旁觀者清,對形勢看得澄明的人,也只有那麼幾個罷了。
陸籬然晉升得極快,往常的狀元郎剛開始都是先從翰林院修撰開始一步步摸爬滾打,可他不同,在瓊林宴後便被賜予了九卿之中的廷尉,掌司法一事。
九卿僅在丞相之下,如此高的官職確實惹得眾人大為震驚,皆呼古今未聞。有人上書勸皇帝應該將陸籬然的官職降一些,有人則趕著去巴結攀附陸籬然,迫不及待地尊稱其一聲&ldo;陸廷尉&rdo;。
朝堂上的風雲變幻不斷,眾臣急得焦頭爛額,當事人卻都彷彿不知情一般。
太子宸明正意欲上書請求皇帝派他去離州,而六皇子宸子奕,依然與他的酒肉好友安平侯世子桓觴一起打馬遊玩,一副對朝事漠不關心的樣子。
陸籬然亦然,除了每日上朝,篩選一番前來拜訪自己的官員,見一見可以交談的以外,就是閉門不出,窩在家中也不知在做些什麼。
面對此情此景,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
例如正在與自家侄女與兄長喝茶賞花的皇后。
她手指拂過一朵開得正好的花,轉過身,對一個年過半百,鬚髮灰白,處處透著一股陰厲的男人笑道:&ldo;兄長,你瞧,今日的花開得甚好。&rdo;
這男人正是陶煌。
&ldo;你何必說這些。&rdo;他冷哼一聲道:&ldo;今日的花開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妹妹你答應我的事……該有一個交代了。&rdo;
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