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規劃。那這個當娘自然就給他的未來規劃一下。當然,前提得明瑾有這個資質,水平。至於興趣,溫婉倒是可以引導。但若是沒有資質,溫婉也不想白費功夫了。省得讓孩子苦讀一二十年,最後啥都沒成,還讀成書呆子(明瑾想讀成書呆子,還真難)。
方士同聽了溫婉的話,已經知道溫婉的意思。就是大公子走武官的路,二公子走文臣的路了。方士同點頭道:“二公子極為聰慧,若是郡主有這個心,我想能成的。”方士同之前聽溫婉的意思是沒打算讓孩子考科舉的。他也只是引導幾個孩子。現在溫婉願意讓明瑾科考,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按照方士同的看大,明瑾很聰慧,學東西很快。只要努力數載,從科舉入仕,也不是什麼難事。
溫婉還有一層顧慮:“先生,實不相瞞。我之前是沒這個念頭的,因為文官一直都很排斥武將的。你也知道。我夫君是武將,以後明睿也要走這條路。我擔心若是明瑾走了這條路對他前程有妨礙。先生,你看是否對明瑾有妨礙?”溫婉想得長遠,明睿以後若是當了大將軍。掌了兵權,可以預見明瑾從文會受到皇帝的壓制。還有一點,白家是功勳人家。明瑾從文,溫婉還擔心會遭遇文官的抵制。
方先生笑著說道:“郡主擔憂的不無道理。郡馬是武將,若是明瑾單從郡馬這邊說起,明瑾當文官肯定有所阻礙。不過郡主怎麼將自己給忘記了。宋先生是何等人物,老朽就不說了。單就以郡主在士子之中的威望,明瑾從文也會不會有任何的妨礙。再說郡主又是算讓明瑾從科考上去,只要明瑾是真才實學一路考上去的。半點妨礙都無。”只要明瑾是靠自己的本事考上去的,從秀才到舉人,再到進士,一步一個腳印,別人只會誇獎。不會排斥。文官排斥功勳人家出來的。那是因為他們寒窗苦讀考出來的,而這些人卻是風流快活捐官後還能與他們平起平坐。
溫婉聽了這話一笑:“先生過獎了。”溫婉還真沒將這些名聲放在心上,不是溫婉誇大,而是溫婉一向覺得受之有愧。所以自動忽略。卻不知道能跟這麼多的大儒相交,得到他們的稱讚,自己又做了這麼多的事,她早在文壇之上有了一席之地。這一席之地就夠明瑾好用的了。再有明瑾若是自己從科舉一步一步上去的,別人也沒什麼可說的。畢竟也是寒窗苦讀熬出來的(前提得明瑾能考上)。
方先生見著溫婉在思考,忍不住笑著說道:“郡主。從開國至今,沒有沒落的功勳之家都從科舉尋求新的路子。郡主現在就為明瑾以及子孫做這樣深遠的打算,實在讓老朽敬佩。”
溫婉汗顏。她也是從白世年的書信裡得到啟發。溫婉想著明瑾若是不從武,那就從文好了。就算將來真有妨礙,但是也給明瑾一條路,讓他有個奮鬥的目標。若不然。明睿有個遠大目標,明瑾整天昏昏噩噩,被明睿牽著鼻子走,以後打了難免有埋怨,所以才有的這一問。至於後代子孫,也是這麼說著出來的。並沒有想的這麼深遠。她活著就為他們謀劃,死了都成灰了還去管什麼後代子孫。
方先生見著溫婉面色有些糾結:“郡主是否在擔心將軍跟明睿受握兵權會影響到明瑾?”
溫婉確實是在擔心這個。雖然想給明瑾指一條道,但是又擔心明瑾以後從文,考出來後因為他們的原因受到牽連。以後明瑾有怨言,所以這當孃的心啊,就一直在煎熬著:“是的。”不僅白世年,她也掌管兵權呢!碰了武的還想碰文的,天下的好事全部都想佔了不成。
方先生也認為這是一個問題:“其實郡主也不用擔心。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而且只要將軍交了兵權,過個十年也平了。就是明睿掌兵權,放個外放什麼的。對明瑾前程沒影響的,明瑾真要考出來想上位,也是需要熬資歷的。文官不如無關有軍功就可以立即升上去。再者郡主著眼的是後代子孫。過個三四十年,在軍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