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著好象幾輩子都沒睡覺的人,自己打仗有什麼時候三天三夜不合眼也就她那樣,有這麼嚴重嗎
“把爐子撤了。”白世年沐浴完了後進了屋子,感覺有些躁熱。叫人把香爐移了出去上了床。
往常只要自己一上床,進了被子不到五分鐘,溫婉都會主動抱過來,嘴裡嘀咕著暖和。這回卻是嫌惡地把人推開,見推不開,臉朝裡面睡去。見一雙大手纏著自己,黏糊著,條件反射地轉過頭親了一口,嘟嚕著“別鬧,困了,明天還有一堆事要忙。”
“不在莊子上,有什麼事。”白世年奇怪地問著。
“哦,抱著,悶。”轉眼又把人推開了,繼續睡。白世年心頭閃過一絲怪異。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怪異在哪裡。悶悶地睡一邊。
溫婉醒來,看見白世年還在床上,有些詫異,這男人平常這個時候早起來了。
“媳婦,醒了。”大腦袋給埋溫婉脖徑裡舔了起來。
溫婉被舔得酥酥麻麻的,身子一陣輕顫,嚥了口唾沫艱難地問著“你不是一大早就發春吧。”
白世年嘟囔著說道“不是一大早,是一晚上都想。”說完窸窸窣窣脫了衣服,溫婉看著他眼裡的慾望,知道就是反抗也沒用。說完動作了起來,溫婉被動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襲來的撞擊。
一邊承受著刺激,一邊還不忘拿了抱枕放在自己腰下,拱起了腰,這麼一個動作,卻是讓身上的男人動作越是猛烈。
完事後,兩人都是大汗淋漓,全身汗嘖味。溫婉嫌惡地把人推開,自己披衣泡澡去了。白世年看自己媳婦一臉嫌棄樣,很是感嘆自己媳婦,真是個白眼狼,餵飽了就不認人,虧自己這麼辛苦勞作
“這裡還真暖和,有燒地龍嗎。”白世年很奇怪地問著。
“沒,郡主冬天特別怕冷,所以,郡主的寢屋特意建在一小塊熱地上,整個冬天都是住裡面,就不怕冷了。要是將軍嫌熱,可以到偏房去睡,那裡沒有這裡熱。”夏語笑語言言。
白世年犀利看了夏語一眼,轉身出去了。夏語只覺得自己的心咯噔一下,就差跳嗓子口了。低著頭,暗暗想著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氣勢跟郡主有的一拼。
白世年心裡有些惱怒,這什麼心腹丫鬟媳婦。自己還是新婚,竟然建議兩人分床睡,有這樣的丫鬟。也不知道是不是溫婉自己所想,轉念覺得不是。如果是的話,就不需要叫自己過來了。
兩人用完早膳,溫婉帶著他四處走了走。種著很多樹,不過基本都枯萎了,除了青松。整個莊子也沒什麼希奇的,除了幾塊樣式奇怪的石頭,佈置得很平常。沒任何希奇的。
走了大半天,走到一個亭子,累了。坐了會,身邊的人就送來茶水糕點上來。
“這是蓮花,怎麼茶具上用這個花案。”白世年舉起茶杯,沒事找話來問。省得安靜的不行。
“孤陋寡聞,這是纏枝蓮花,蓮花寓意多子多福,纏枝又有連綿不盡,最適合新婚之用。”溫婉說完喝了一口茶,終覺得沒意思。白世年又不是草莽,怎麼補知道。就算不知道,之前她好像也說過。
白世年抿嘴笑,他只是想找話題來說好不。
兩人無聊的晃盪了大半天,白世年很奇怪地問著“你在這裡一呆就是兩個月,不嫌悶得慌嗎?”真的,除了走就是走,周圍的景緻也是不怎麼樣。
“將軍這就有所不知了。郡主最能自得其樂,閒了畫會畫,跳會舞,爬爬山,下下旗,或者跟奴婢幾個打打馬吊。郡主經常說,她的日子過得賽似神仙。”溫婉不說話,夏影在旁邊補充著。
“去,把畫板取過來。”白世年想起上次夏瑤讓人傳的話,讓溫婉多畫兩張。溫婉此時沒畫男人的慾望。拿了畫板畫了半天,卻是沒人懂。近看有亭又非亭,遠看像山又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