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扔到冰窖裡去一般。一瞬間,讓他透心涼。
白世年醒悟過來,想也不像,快速爬了起來,隨意抓了衣服,落荒而逃。好像溫婉就在後面拿了一把剪刀朝著他追來。
戚儷娘愣了好半天,最後倒在床上,哭得好不傷心。都到這時候了,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女人,是不是狐狸精變得。否則,怎麼能把六郎迷成這個樣子。都到這份上了,還能逃跑。
白世年回了自己的屋子裡,就著冷水澆滅了身上的慾望還有醉意。爬上床剛閉眼,就向著戚儷娘那白皙的身子。立即晃了一下腦袋。可惜無用,沒法子,只有努力讓自己回想新婚之夜的種種,他與溫婉相處的溫馨,以去除心中的雜念。想著想著,腦海裡浮現出那狠女人白皙如玉,還散發出淡淡幽香的嬌軀。
這些年,他一直都不願意去想那白皙如玉的胴體。可是今天的突發狀況,讓他不由自主地向了。想著想著,壓制住的慾望又上來了。下身堅硬如鐵,漲得他難受,只得自己解決了。邊動作便嘴裡微不可聞的呢喃著。至於呢喃的到底是叫溫婉,還是叫著青兒,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天起來後,一大早白世年就起來在院子裡練武。葉詢過來了。葉詢搖著他那把扇子,十一月的天,就要下雪的天,他還要搖扇子。
葉詢等白世年練完武后道:“將軍,我聽阿猛說你昨天竟然臨陣逃脫。將軍,你這是何苦呢?為了那麼一個女人,值得嗎?”
白世年不明所以:“你說什麼?什麼女人?”
葉詢一副我很明瞭,深深同情的神態:“你那女人都另嫁他人了。你還為她守身如玉。這樣的女人,就算願意回頭找你,你也該一腳蹬了她。我以前覺得戚儷娘很爛,比起那女人,戚儷娘也算是個痴情的了。這麼一對比,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白世年收了劍,冷著臉道:“你說誰嫁了?阿猛已經被我打了二十軍棍。你的二十軍棍,先給記著。要再敢胡說八道,再加二十。”
葉詢愕然:“不是你說,你那媳婦另嫁他人了。”
白世年當下臉就陰沉下來:“你還沒娶媳婦,就這麼想給自己戴一頂綠帽子?難怪這麼多年娶不上。二十軍棍先記著。等不打仗的時候,一齊來。”要不是葉詢這軟弱的身子骨,當下就得行刑。
葉詢知道自己給弄錯了,心下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搖著自己的羽扇,一副高人的模樣:“咳,都那份上了,面對美人還能不吃。我們的將軍夫人,到底是哪路神仙。都讓咱將軍成柳下蕙了。難得,難得。誰能想象得到我們的將軍,竟然會是千年難尋的痴情漢。”
白世年把手裡的劍交給身邊的侍衛:“要再有下一次,我直接以軍法處置了你們。還有,這樣的廢話以後別跟我說。多跟我說些有用的。”說完,帶著侍衛會了軍營。
葉詢搖頭,很是惋惜地模樣。你連人是誰都不告訴我,我怎麼跟你出主意呢真是的。
白世年籌謀著,是不是該告假回一趟京城。與溫婉面對面談一次。可惜,想法是好,到了邊關想要回去,卻不是想回就能回的。沒皇帝的批准,他沒法回去。
第二卷一百一十九:稅改
一百一十九:稅改
溫婉不知道白世年那麼多糾結。她這會在溫泉莊子上,籌謀著,該怎麼過一個與眾不同的新年呢
真真知道溫婉又將一個人在溫泉莊子上過年後,很難過“你說溫婉怎麼每天一到過年,她就跑到莊子上去了。一個人在莊子上,孤零零的,多可憐。”
“太醫說,多泡溫泉對她身體早日恢復有好處。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你不也是在莊子上養了一年把身子骨養好的嗎?”尚堂也是覺得不好,但是也確實是沒辦法。而且,如今兩家在律法上也沒關係了。更該多多走動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