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更喜歡這個私生子,你要做少奶奶,還不如勾/引這個私生子呢?”殷西蒙生氣的說道。
殷西阡冷笑,“以後我喜歡誰,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爸爸就不用管了。”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不也想風風光光的,體體面面的,做繼承者的太太,跟著時光,只會自甘墮落。”
殷西蒙吼道。
“爸爸說完了嗎?說完我就先走了,今天時光約了我看電影。”殷西阡淡漠的說道。
“西阡。”殷西蒙喊道,語氣柔了下來,“過幾天,你蘇伯伯的兒子回來。你知道該怎麼做!”
殷西阡握緊了拳頭,“我不想做爸爸你的棋子了,那讓我很痛苦,你自己接待吧,我沒有空。”
殷西阡離開了殷西蒙的書房。
殷西蒙眉頭緊皺了起來,拳頭撞在桌面上,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25號是銀行的還款日,他只還了利息,現在他的信/譽還好,銀行沒有催款,供應商也沒有催錢,但是,他的公司因為他前幾年的投資錯誤,早就是個空盒子了,表面風光,賬務從供應商到銀行,欠下了至少三億。
元月二十五號,要是他還不上錢,東窗事發,供應商,銀行都催款的話,他就什麼都沒有了,還會去坐牢。
殷西蒙咬了咬牙,靠冷天皓是靠不住的了,殷西阡又不配合,他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
貝兒請假了一週,先去老家,讓爸爸媽媽的靈牌進了祠堂,從祠堂出來,她看到了站在老槐樹下面的楚墨廖。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一天,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他穿著淺藍色的風衣,就這樣站在老槐樹的下面,樹葉都已經掉光了,剩下乾乾的樹枝。
那樣清雋的他,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
他比上次見面的時候又消瘦了很多,卻更加的立體,眼神消去了冰冷,又加上了一層暖色,卻是揮之不去的憂鬱。
貝兒低下頭,假裝沒有看到,往另外一邊走去。
“貝兒。”楚墨廖喊住她。
貝兒停下來,想著,爸爸媽媽能夠進祠堂,也是因為他的幫忙,她還是感謝他的。
貝兒轉身,看向楚墨廖。
他信步朝著貝兒走過來,目光灼灼的看著貝兒。
貝兒低垂著頭,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靠近。
“我要去德國了。”楚墨廖沉聲說道。
貝兒抬起頭,看著他清雋的臉孔,他微微揚起了嘴角。
“上次給你看的東西你沒看吧!”楚墨廖又說道,說的是陳訴句。
貝兒不語,確實沒看,不想接受他的東西,所以沒看,也不想讓自己給他一丁點的希望,最後還是絕望,傷害他更深。
“什麼時候走?”貝兒跳開這個問題,問道。
“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楚墨廖回答道。
貝兒看著他,卻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
楚墨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因為誰都不說話,反而覺得,氣氛壓抑的有些古怪,貝兒想離開這種氛圍,停頓了一會說道:“那祝你一路順風。”
“貝兒。”楚墨廖欲言又止,說道:“冷天皓的事情,雖然對外面封鎖著訊息,但是我也聽說了。”
說道冷天皓,貝兒的眼圈有些發紅,低垂著睫毛,隱藏自己的內心。
“等我忙完後,我們可以一起去德國。”楚墨廖柔聲說道,問得小心翼翼,其實,他的心裡也明白,她是不可能跟他走的,可是,想給她一點力量,告訴她,她不是隻有一個人。
而已。
因為他的狀況,也不方便帶著她。
貝兒搖頭,眼圈更紅了。
楚墨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