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感覺到他指腹在她唇上流連。
“知道我為什麼非你不可嗎？”他說道，眼中的柔情又漸漸的消失，恢復了原來清冷的色澤，又隱隱的蒙上一層凌厲。
“因為你像那個女人。”
柔兒不知道他之前的柔情是對現在的她，還是他口中說的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現在眼中的那種凌厲是對誰。
恨，這個詞，是個感情很複雜的字。
可能因為相愛卻被背叛而恨。
也可能是付出得不到回報而恨。
也有可能是做了讓人痛不欲生的事情而被恨。
但是，兩個人相互憎恨的話，就是比上面所訴更為複雜的恨了。
“我不做任何人的替身。”柔兒確定的說道，因為腦子裡湧現的片段，對莫斯晉有些突如其來的膽寒。
“但是，我選擇了你，你就逃脫不了。”
他的霸道讓柔兒有些生氣，什麼叫逃脫不了，他只是做了單向選擇，就決定了她以後的生活。
“莫斯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動物，我有自己的思想，自己渴望的生活，我有選擇的權利，即便你再有錢，有權，有勢，那些我不需要，所以和我無關，還有，你捫心自問，你要我，是因為喜歡我，還是因為愛我，或者，只是一時的興趣，你的一時的興趣，就毀了我的生活。”
莫斯晉靜靜的看著柔兒，好像在思考她的話，又好像沉靜在另一種思維裡。
柔兒被他看的不自然。
“你真的很像她。”他柔聲說了這麼一句話。聲音柔的就像是要溢位水來，讓柔兒有種被寵溺的錯覺。
柔兒抬起頭看莫斯晉的時候，他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冰冷和淡漠，冷的讓柔兒一顫。
“你到底想要怎樣？”柔兒問道。
莫斯晉那個人，幾乎把所有的思想和智慧都沉澱了起來，他不輕易讓人察覺他的情緒，他的喜怒，這不是少年的故作深沉，而是有了一定年紀後積累出來的諱莫如深。
他的眼神看起來很靜，但是很犀利，在轉眼之間，他像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倏爾，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莫斯晉眼眸掠動了一下，接聽。
“志胤，什麼事？”莫斯晉問道。
“好啊，歡迎，我現在過來。”莫斯晉掛了電話後，回眸，意味深長的看著柔兒。
柔兒聽他在電話裡說的話，是要走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但，又因為他那像是尋思般的眼神，又有些侷促。
“我先走了。”柔兒沒想到他在走之前還會打聲招呼。
他的修養確實很好。
柔兒趕忙把他的衣服拿給他。
他像是等著她幫他穿一樣。
柔兒心想趕快送他出去，幫他穿就幫他穿。
她把風衣幫他穿上，一粒一粒的扣好紐扣。
莫斯晉看著她柔順的模樣，眼神微微柔和了幾分。
“穿好了，你可以走了。”柔兒又開啟門。
莫斯晉眉頭微微的皺起，一下就放開了，隨後，從門裡走出去。
門又迅速的在他的身後關上。
莫斯晉眉頭又皺起來，看著哪扇緊閉的門，不悅在眼裡升起。
“少爺，要不要找人撬開？”約翰看到莫斯晉有些慍色，問道。
莫斯晉緩緩的把目光落到了約翰的身上，“不用了，她這裡的家電有些破舊，你幫她都換成新的。”
“……”約翰頷首，也看了一眼門。
少爺的耐心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好了？居然不生氣，還給她送家電。
*
柔兒坐在沙發上，一直在尋思腦子裡突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