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是難過處境,而是難過冷天皓的這番話。
哭著,哭著,她就無法收拾,乾脆把自己埋在冷天皓的頸窩處,大聲的哭了出來。
冷天皓卻啞笑,沒有推開她。
“哭什麼呀?別哭了,我最怕女人哭。”冷天皓拍著貝兒的背。
跟冷天皓接觸了那麼久,貝兒知道,冷天皓不喜歡別人同情他,更不喜歡別人可憐她,她以前用哪種眼神看他的時候,他都會直接表達不喜歡。
她現在因為他可能會死而哭,冷天皓肯定也不喜歡。
果然,她聽到冷天皓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不喜歡你哭。”
貝兒拍了一下他的肩,用袖子擦了擦眼淚,半開玩笑的轉移話題說道:“你懂什麼啊?我哭是因為,我還沒和男人那個,覺得太虧了,才哭的。”
冷天皓一頓,深邃的目光看著她紅紅的眼睛,眼淚彌留在氤氳的眼眶裡。
貝兒說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眼淚流了出來,她趕緊擦掉。
兩個他不說話,氣氛變得很詭秘。
“你真的那麼想?”冷天皓再次出聲的時候,聲音有些別樣的沙啞。
貝兒這麼說,是依稀的記得一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女孩掉入了河裡,她死前想的是,她還沒有談過戀愛,覺得太虧了。
貝兒是談過戀愛的,情急之下就亂說了這個。
對於男人來說,一生中最重要的是家庭,事業,女人。
對於女人來說,一生中男人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死的時候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確實挺遺憾的。
“嗯。”貝兒隨意的回答了一聲。
“如果照你那麼想,我豈不是也很虧。”冷天皓淺笑著盯著她的側臉說道。
貝兒回望他,晶瑩的眼中閃過一絲洞悉,“你虧什麼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什麼感覺了嗎?”
“誰跟你說我知道的?”冷天皓狐疑的看著她微紅的臉。
“少騙人了,那天你在谷欠惑那樣我都看到了。”貝兒直言不諱的揭穿他。
冷天皓定定的看著沙貝兒,腦子裡回憶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哪樣?”
“就是你那樣啊!很快的,就完了。”貝兒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同情般的說道:“會不會太快了,所以你也沒什麼感覺啊?”
冷天皓只覺得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突的在跳。
他想起來了,那天在谷欠惑,他為了騙沈利蘭,是丟了一個套子。
終於,他知道了,她為什麼那樣確定的認為他那個有問題。
冷天皓啞笑道:“那天,套子裡的東西是我放的膠水,你想多了。”
換貝兒狐疑的看著他,如果他放的是膠水的話,他那個不就是沒有問題。
她想起她調侃他的事情,臉色不禁紅了。
“所以,我那個沒有問題。”冷天皓確定的說道,眼神堅定。
因為他這句話,貝兒感覺到有些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是身體的,還是棉襖捂著的,覺得棉襖裡的溫度在節節高深。
貝兒下意識的離開冷天皓的懷中,因為只有一件棉襖,她這個動作導致露了縫隙,穿進來的風很冷,貝兒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下一刻,冷天皓就環住了她,讓她緊靠在他的胸口。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明明這是零下二十度,兩顆滾燙的心貼在一起,貝兒能感覺到他滾燙的肌膚灼熱了她的觸覺,撥出的熱氣在她臉龐。
心跳,一點一點的加速跳動。
“貝兒,如果我們兩個會死在這裡,要不要試試?”冷天皓啞聲說道,說完,他的臉首先紅了。
“可是,試玩,要是我們沒死呢?”回這